我呀,只需要背后推波助澜一番,保管她们一个个都逃不出鸳哥哥你的手掌心!”
东方鸳拍了拍她的脸颊:“本王知道你是个能干的女子。天色不早了,你且先回去,本王过几日会再来看你。”
玲玉公主就算再舍不得,也知道眼前这个地方并非儿女情长之时,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怀念起冷宫的寂静,小声问道:“鸳哥哥,那冷宫的事你查清楚了吗?”
“别胡思乱想了,倘若那里当真有人,你我现在岂能还站在这里。”东方鸳后来确实派人搜查过冷宫,正如他所说,那座破旧的宫殿里没有任何人生活过的痕迹。玲玉公主觉得这话不无道理,晃着东方鸳的胳膊娇声求道:“那下次我与鸳哥哥仍在那里见面,可好?”
这里虽偏僻,但外头总还是会有侍卫经过,有些事情终究不方便办,哪及得上冷宫安全。玲玉公主轻咬贝齿,即便没有说出口,所有的话也都藏在了那双眼睛里。东方鸳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在她耳边低喃:“你这个小妖精,本王就如你所愿。”
玲玉公主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细细听了一阵墙外的动静,一步三回首的离开这座院落。东方鸳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那丝诡异的笑容在他嘴角浮现,月光隐进云层,他停留了片刻,确定玲玉公主已经走远后,才从这里离开。
迎接峥嵘去长春宫的轿辇在辰时便已来到揽星殿门前,领头的是一名年约四十余岁的大宫女,唤做月静,是长春宫的掌事姑姑,奉了圣旨特别接迎新主。她领着几名宫女峥嵘梳妆打扮,连木棉都被挡在了门外。昨夜的时候木棉便说了好几次,要随峥嵘一同前去长春宫,但峥嵘考虑到揽星殿本来就已经没有多少人,没有答应木棉的要求,木棉求了一夜,峥嵘仍只是摇头。
揽星殿里的宫女太监都聚集到了院子里,唯独不见楚南,满公公放心不下,便去寝殿里瞧他。楚南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的紧,连满公公进门的声音都没有听见,雅风守在他身旁,满脸都是焦急之色,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到满公公走进来,正yù行礼,满公公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先出去。雅风担忧的望了楚南一眼,才离开内殿。
满公公上前拱手行礼,唤道:“殿下。”
楚南的心神像是被从很远的地方位回来,涣散无光的眼睛停留在满公公身上,许久才恢复焦炬,问道:“满公公,殿外怎么这么吵,是什么人来了吗?”
满公公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刻意忽略这件事,甚至想当它不存在,但事实就是事实,如果他不能接受,峥嵘的一番苦心就都白费了!即便很是残忍,满公公也依旧说道:“回殿下,是接左小仪的轿辇来了,宫人上都是头一回见,都杵在院里看热闹呢。”
“什么左小仪?揽星殿没有左小仪!”楚南一下子惊醒过来,失控般叫道。
接迎的宫人就在外面,倘若这话叫他们听了去,难保不会传进宣远帝耳朵里,届时对楚南来说又是一个抗旨不遵之罪。满公公很想告诉他,峥嵘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保他尽快回到大蜀,但是他很明白,这件事绝不能让楚南殿下知道,否则的话,以楚南殿下的xìng情,哪怕拼了这条xìng命,也会闯到宣远帝面前阻止峥嵘入长春宫。
这桩事,任何人都能知道实情,唯有楚南不能。
满公公叹气说道:“殿下,此事已成定局,今后姑娘便是这后宫里的从五品小仪,这已经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还望殿下能够体谅姑娘。”
“倘若峥嵘当真想入后宫,当日便不会送了香伶进去,本王不相信她是心甘情愿,这里面定然还有隐情!”楚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抓着满公公急切地问道,“公公,你是揽星殿里最年长的来,本王素来都十分尊敬,你且跟本王说实话吧,峥嵘为何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