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馨被柳蝶衣唤进了房间。
秋香得意的笑了:小样儿,还跟我斗!
眼珠往上一翻,感受着头顶的痰盂带给头皮的压迫感,秋香顿时又气馁了。唉,点背啊!
其实,头上顶东西罚站,对秋香来说并不算难为事。未穿越前,她是艺术学院的学生,就学期间的形体训练,她可没少经历类似的苦刑。
毕业之后,她又在一家文艺团体上班,从事歌舞表演,她们还曾经排练过类似杂技顶碗的高难度舞蹈。别说是顶着痰盂罚站了,就是让她现在顶着痰盂跳上一段舞蹈,都不是难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让秋香现在这么干巴巴的站着,她还真耐不住xìng子。只站了一会儿,她就起幺蛾子了。
“喂,黑子!小姐只是罚我顶痰盂,也没说非得站着不动。你说,我顶着痰盂活动一下,不算偷懒吧?”
黑子一听秋香这话,当即懵了:“秋香姐,你不靠着柱子站着,能顶住痰盂吗?”
“嘿嘿,姐姐我的本事,你就瞧好吧!”秋香的眼珠咕噜噜一转,小狐狸似的笑着说了一句,然后顶着那个痰盂,就离开廊柱,往楼梯处走去。那痰盂居然稳稳的立在她的头上。
黑子一见秋香的举动,大吃一惊问道:“秋香姐,你做什么?被小姐发现你就完了。”
“切,我又不拿下痰盂来,怕她个球!”
几个呼吸之间,秋香已经下了楼,消失在黑子的视线中。
黑子惊慌之下,就要去追秋香,可就在这时,柳蝶衣和春馨走了出来。
“黑子,秋香呢?”柳蝶衣左右看了走廊几眼,立刻问黑子。
“秋香姐她……她下楼了。”黑子不敢撒谎,只得实话实说。
“什么?反了她了!”柳蝶衣大怒。
“小姐,秋香姐一直顶着痰盂呢。”黑子连忙替秋香辩解。
柳蝶衣杏眼圆睁:“放屁,人都下楼了,她还会乖乖的顶痰盂?这个秋香,自从晕倒之后,胆子越来越大了。不好好收拾收拾她,我就不姓柳!”
柳蝶衣迈开大步,怒冲冲的往楼下走去。黑子满脸担忧的跟了上去。春馨则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也跟着下了楼。
此时的秋香,已经来到了一楼大厅。因为是白天,大厅内的客人并不多,只有十几个人,坐了三四桌。
虽然客人少,可红‘袖’招的服务却一点都不马虎。该有的项目,也一点都不少。此时大厅中正在表演着歌舞。陪客的姑娘,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陪着客人喝茶看歌舞。
秋香一出现在大厅,顿时引人注目了。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啊,头上顶着痰盂的少女,客人们几时见过?这又不是在印度。
一见大厅中在表演歌舞,秋香乐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合该姐姐出风头。柳蝶衣,你就瞧好吧,看姐不气死你!
☆、第8章 惊鸿舞(上)
红‘袖’招的一楼是大厅,极为宽敞。大厅的装修风格处处透着豪奢,而且整个大厅的色调,都呈现着暧昧之气。靠近里侧,八字形楼梯中间有一舞台。舞台上有十来个舞妓,正在表演舞蹈。大厅内丝竹之音淼淼,弥漫着一股奢靡之气。
其时,大厅里有十几个客人,分坐四桌。每桌客人,都有数量不等的红‘袖’招中姑娘陪坐着。客人们一边品茶吃点心、瓜果,一边观看着舞蹈。自然,客人们也少不了与那些陪坐的姑娘调笑。
靠近舞台最前方正中一桌,只坐了两个客人,却有四个姑娘陪坐。
这两个客人衣着都非常华贵。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另一个稍大三四岁的样子。这两人长相都称得上俊美。但年龄稍小的那人,眉眼间透着一股浪dàng之气,给他的形象减了一些分数。反观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