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处,成千上万的反对派一都望风而逃,这支小股反对派还想螳臂挡车,只能自取灭亡。”
李延青不禁乐了:“你小子没啥文化,居然学会说‘螳臂挡车’这句成语了。”
程觉也嘿嘿一笑:“我听首长们经常用这句话来形容要做顽抗的反动派,所以我就学会了。”
“嗯,真是孺子可教也。等到革命胜利了,我一定安排你去学习文化知识。”
“报告首长,我就算不识字,也照样能打胜仗。”
李延青一蹙眉头:“革命胜利在望,我们的仗就快打完了。将来要建设咱们的新中国了,没有文化怎么行?”
程觉一怔,随即敬一个军礼:“我听首长安排。”
李青延满意点点头:“嗯,我们解放临阳城的战斗就快打响了,你们连和其他兄弟连队都做好攻击准备,等到我们的一番炮火轰击后,立即拿下敌人的阵地。”
程觉二话不说,又向李延青敬礼后,转身离开了前沿指挥部。
当天下午三点,总攻的炮声打响了——
随着震耳欲聋的隆隆跑声,对方的阵地顿时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准备率队攻击的程觉见状,不由乐了:“嘿,真是过瘾。如果这样轰下去,咱们冲上去只能为这些反动派收尸了。”
果然,解放军的强大炮火瞬间摧毁了柳玉虎精心修筑的工事,扔下大量尸体后,他被迫率领残部收缩到内线工事,准备做最后的顽抗。这里,距离临阳的城区很近了,已经不适合利用炮火攻击了,这给程觉率领的突击队施展的机会。经历一番艰苦的攻坚战,他们用血的代价逐步蚕食敌军构筑的堡垒。
柳玉虎已经挂彩了,率领不足三十人的残部退入一个二层商铺里,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已经做好了为他的党国玉碎的准备,但在慷慨之间,心里又放不下他的新娘,时时掏出怀中的荷包,把它端在手心里端详,并且双目真情流露。
这栋二楼里还有店老板和他的家眷们,由于他的商铺正处于临阳的战略要塞,之前已经被国军动员疏散了,但商店老板舍不得这一片大好家业,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留了下来。结果,他的商铺成了国军抵抗的最后一个堡垒。
当柳玉虎率领他的残部败退进来时,他和他的家眷都吓傻了,做梦没有想到他的店真的变成了战场。
柳玉虎一看这个店的主人还在,不由阴沉着脸质问:“你们为什么不提前离开这里?”
店老板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柳玉虎跟前:“长官饶命···放过我们吧···”
柳玉虎眉头一皱:“谁想要你的命了?现在趁共军还没有包围这里,赶紧给我滚!”
“是是是,我们马上滚。”店老板如获赦令,立即招呼他的老婆孩子以及店里的伙计们往楼门外跑。
“等一等。”
不料,就在这个关头,柳玉虎的副官持枪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店老板顿时双腿发颤:“长···长官想干什么?”
副官狞笑道:“你们还是别走了,就老实呆在这里吧。我们会保护你们的安全的。”
店老板被吓傻了,连忙摆动双手:“不不不···您还是放我们走吧···”
柳玉虎这时颇感意外:“老王,你搞什么名堂?”
副官赶紧走到他的跟前,并把嘴凑近他的耳朵:“营座,这栋小楼虽然看似坚固,但也扛不住共军的几颗炮弹。咱们不如利用这些人做人质,令共军投鼠忌器。”
柳玉虎把眼睛一瞪:“你胡说什么?共军的炮弹都落到了我军外线阵地上,哪有一发击中内部工事的?”
“唉,你当初就该听我的劝告,把所有的弟兄们都撤到内线,结果让那么多好兄弟充当了共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