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冲与辛晨来到羁站向蓝昭做了禀报道:“公子,余奢来羁站了!″
蓝昭道:“听羁人讲,那黄颡鱼要过两三天才到,他怎么提前来了!″
辛晨道:“我俩一直守在他门外都快一直无果,准备撤离时,他骑马从外边回来,一个时辰后便出来到羁站了,还是公子聪明在这侯着,不知那羁人和他说了什么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蓝昭对蓝雀道:“你不是想看奴隶角抵吗″
蓝雀高兴道:“我们现在要去看吗″
“嗯,那我们就去看看,顺便会会那个随奢。″
羁人见他们下来便笑着上前道:“公子,随伯來了,他们去角抵场了。″
角抵场上热火朝天,这里只有一条规则:输赢定生死。场上奴隶的生死只不过是奴隶主们的一种消遣方式,在这一堆打了兴奋剂的奴隶主中,有几个冷眼旁观的人显得格格不入,他们是兕国的三位公子,其中那位女公子最扎眼。
兕国大公子兕珘约摸十九左右,明朗俊逸,二公子兕瑜,约摸十八岁左右,略显孩子气。女公子兕好,约十六七岁,她身上有种无法形容的气质,既有女人的温婉美丽,也有男人的冷毅深邃。
蓝昭望了一眼四周后,他的眼睛定格在兕国的三位公子身上道:“这三人绝非庸人!″其它三人顺着他眼睛的方向望去,蓝雀道:“那三人和我们年纪好像差不多。″
辛晨道:“那位女公子笑起来好美,公子,这女公子的笑和你一样感觉都像天上的太阳。″
蓝昭为此又多看了一眼道:“的确很美!″
姚冲也忍不住把视线从角抵场上移开,一遍遍的看了又看,辛晨道:“姚冲,你没见过女人呀!″
姚冲不好意思的笑道:“见是见过,只是我见过比她漂亮的,又感觉这两人好像是同个人。″
三人好奇的异口同声道:“谁″
姚冲道:“那个救我的女子。″
姚冲这句不经意的话在蓝昭心中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心中有种莫名的情愫正在他心中暗暗发芽,他禁不住又多看了她一眼,而她也正转眼看到他并冲他莞尔一笑,蓝昭也灿烂一笑,兕好不禁叹道:“这男子真像尊天神。″
她两位哥哥见自己宝贝妹妹笫一次夸人就说的这么夸张也不由的想看看她妹妹眼中那天神的尊容,兕瑜不怀好意又意味深长的笑道:“这人看上去是不错,可惜呀!″
兕珘则打趣道:“妹妹,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帮你逃婚中。″
兕好生气道:“大哥,回家我叫阿娘治你!″
兕珘笑道:“好,好,回家我自请罪去!″
这时场上打斗的奴隶正难分难解,一位披头散发,穿着犬皮衣裳的奴隶渐渐的有点体力不支,他的主人也是披头散发,戴着金冠上趴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豹,穿一件亮的发光的貂皮衣裳,他脸上透着寒光,冷漠的像寒潭道:“旨阳,你要么死在这角抵场上,要么打爆他的头活着走下角抵场,赢了这场,我就给你渴望的自由,若你是输的走下角抵场,你会后悔自己还活着。“
蓝雀气愤的嚷道:“你这人没看见他都累成那样了嘛,难道奴隶就不是人,多少贝我买。″
这个疲惫不堪的奴隶,没有向蓝雀投来感激的目光,他暗淡的眼中,在这一刻驻满了愤怒,他疲惫不堪的身体仿佛得到神助,瘫倒在地的他一跃而起,一拳打爆了对方的头,在这毫无规则可言的角抵场,赢是他唯一的出路。
旨阳打爆对方头的那刻,奴隶主的尖叫声与怒骂声充斥着整个角抵场,直到新一轮奴隶角抵开始。
旨阳拖着伤痕累累的步伐想走出羁站时,那道冷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道:“旨阳,恭喜你,自由了,但你的妻子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