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的感觉,那微醉的人见自己被忽略很生气的道:“你俩当我是空气吗”说完他就把手上的樽与角向墨胎海与季王子敛扔去,墨胎海眼疾手快,用手上的铁棘球掷向那樽与角,那铁棘球像有魔法似又跑到了扔樽人的身上,顿时那樽上就多出了几十个窟窿,那酒像屋漏的雨水似的浇到了扔樽的人身上,正当铁棘球靠近扔樽之人时,子敛叫住道:“莫要伤人。”那铁棘球很听话似的又跑回到墨胎海的手上,那人更加怒不可遏并叫来了自己的侍卫把墨胎海与季王围了起来,这时其它的王公贵族也都凑了过来看热闹。
墨胎海轻笑道:“这就是你善意的回报,你好好享受!”
季王子敛谦和道:“这是殷都,杀人可是要偿命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看他样子是喝多了,不必计较。”
墨胎海道:“既然你这么大度,我倒想看看你的大度能否感动他。”子敛只笑而不答。
扔樽的人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你们竟敢无视我。”
墨胎海装作怕怕的道:“那你说说看能不能吓倒我!”
扔樽的人气的脸都歪了道:“我乃商王盘庚的亲侄子子常,怕了吧!”
季王子敛装作一本正经的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王兄有儿子呢?你可知冒认王亲是要割劓的!”他这话惊了所有看热闹的人,也惊了墨胎海与子常。
墨胎海心中嘀咕:我哥说季王与我年纪相仿,商王就两兄弟,难道他是季王子敛?
子常酒一下子醒了道:“你胡说,我本就是宗亲,本王乃瑾侯之子子常,我父王子瑾是商王的王叔。”看热闹的人有一个起哄道:“你刚不是说是商王的亲侄子吗原来只是个小宗,要这么说,我们都是商王的亲侄子了,哈哈哈!“子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子孔无所畏惧,站在子孔旁边的另一个宗亲子甲站了出来向季王子敛恭谨道:“季王,在下乃常侯之子子甲,刚这些宗亲贵族因多喝了两杯便忘了自己是谁了,还望季王见谅!”
季王子敛上下打量了下这个子甲,面冠如玉,温文尔雅便谦和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季王而不是仲王”
子甲依然恭谨道:“臣听说,商王有三个兄弟,大王兄阳甲是我们的已故先王,商王盘庚勤政爱民,我们都见过,听说商王最小的王弟爱行旅,为人谦和善良,臣见公子样貌与气质都有别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故此而猜你是季王子敛。”
季王子敛微笑道:“子甲兄,真是体察入微呀!”
子甲道:“多谢季王夸奖!”
季王这时忽而朗声宽和道:“本王听说这羁站的酒芬香醇厚,故想来品尝品尝,不想惊扰到各位,实在抱歉。”其它宗亲贵族听到这也都纷纷道:“季王,我们今日能遇见您也是三生有幸。”
子常立马附和道:“对,对,季王,小臣刚多喝了点胡说八道,你多包涵,今日这酒我请您喝。”
子敛继续道:“各位宗亲,商王仁德勤政,励精图治,才有我们今日的安居乐业,望亲族惜之,勿伤了商王的心,更别成为昔日的子粟与子黍,今日之事本王当没发生过,大家勿忧,继续把酒言欢。”这些人一听到子粟与子黍的名字时,心有余悸,他们向季王行礼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桌子上,继续把酒言欢。
在这羁站里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人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眼中的恨意足可以吞掉这整座羁站,他握了握手中的拳头很快又无奈的放下,静静的闷喝着酒。
当子敛坐下时,墨胎海突然窜到子敛的位子上道:“你真是季王子敛”
子敛见墨胎海性格直爽,样子也可爱便笑道:“如假包换!”
墨胎海笑着嘀咕道:“那就好,那就好,其码你看起来还挺顺眼的。”
子敛见他一个人在那嘀咕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