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还冰冷的说:“一切,如你所见!”
“我们之间,一切都结束了吗?”沈心怡卑微的问,始终说不出分手两个字。
孟素颖穿戴完毕,从楼梯上下来,挽着洛基的胳膊:“心怡,你的事情,我从网上也看到了,你说你既然都脚踏好几只船了,干嘛还紧抓着洛少不放呢?”孟素颖抓着洛基的痛处下手,“我可是听说,心怡你有个老相好,连着两年多都在给你打钱,对你可真够好,心怡,我要是你啊,遇到这种痴心一片的男人,早就嫁给他了。”
孟素颖小幅度的摇晃着洛基的手臂,对着洛基娇嗔。下了最后基层楼梯,弯腰附在沈心怡耳边,沈心怡来不及躲开,孟素颖压低了声音:“何况,你现在身败名裂,你觉得以洛基的家庭会接受你吗?你自己已经下地狱了,难道你要拖着洛基跟你一起下地狱吗?”
“有何不可?”沈心怡在心里反驳,却也知道不现实。孟素颖的身上传来洛基唯一喜欢用的香水味,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沉淀而迷醉的香气。
沈心怡丢掉手里的纸巾,不理会身边挑衅的孟素颖,起身,走到楼梯,上到洛基下面一层楼梯。洛基放在楼梯上的手在颤抖,他想,只要沈心怡说出最爱的是自己,自己就绝对会原谅她,他不在乎网上流传的关于沈心怡和她前任的那些视屏,这时间有很多恶,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正的恶。
作为花花大少的洛基,自己都不是个完璧之身,更不会在意沈心怡的过去,那只是情侣间的私事,被一群无良的混蛋给放大了,沈心怡,也不过是个被报复的受害者。洛基在意的是沈心怡的心,他没有把握代替那个千里送药的男人,代替那个守候了沈心怡两年的男人。
“洛基,我们真的回不到几个月前了吗?”沈心怡抛下自尊,卑微的像低落到尘埃里的花,祈求着洛基。“你走之前,说过,要回来陪我过生日,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我那是骗你的,你不过是我玩腻了这些乖巧的女人后图新鲜而已,沈心怡,你真的以为我会为了你而放弃整座花丛吗?”洛基邪魅一笑,精壮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搂住随后上来的孟素颖的小蛮腰,亲吻着她的唇。
“洛基,你怎么吻技那么生涩呢?”拉萨的床上,沈心怡躺在洛基的怀里,捂着自己受伤的唇问洛基。
洛基吻着沈心怡的额头:“我从来不会去吻女人的唇,觉得舌吻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心怡,你是我第一个吻下去的女人,我可以跟一个有姿色的女人上床——。”
沈心怡揪着洛基腰上的肉,瞪着洛基。
洛基嗤笑着吻上了沈心怡的唇,动情的说:“但是,我只会吻我爱的女人的唇。心怡,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沈心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上鞋,怎么下的山。离市区四十多里的路啊,沈心怡就在寒冷的冬季里,沿着人迹罕至的山路上走呀走,走过灰尘噪音的建筑区,走过车水马龙的繁华区,从上午走到下午,走到繁忙的十字路口,两边的餐厅里冒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小情侣们说说笑笑从沈心怡面前走过。
灯绿了,又红了,沈心怡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站了多久,身边的行人换了一波又一波,纷纷侧目打量着这个可能是被男人抛弃的漂亮女生,而后摇摇头,继续赶着自己的路。
沈心怡擦掉鼻涕和眼泪,原来,人的眼泪和鼻涕在冬季里也是会被冻住的。陌生的大上海,沈心怡只想回家,在家里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沈心怡拦了辆出租,坐在出租车里,高楼大厦在车两旁后退,钢铁般的建筑森林,冰冰冷冷的挂着一个个毫无感情的公司牌子,就像小学时候椅子腿上写满了恋人的名字,在经年的岁月里,沉沉轮轮。
“姑娘,说好了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