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自己困在原地,等待命运女神的降临。
世界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无法向其解释,即使解释了对方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冬夜里繁忙街道里飘零的雪花,辗转碾压在心底。
司考过后的沈心怡,去了久违了的云南,正赶上十一的出游旺季。
香格里拉的男女混住的青年旅馆内的民宿,沈心怡和同住一屋的几个驴友一起在天台上看星星。今晚的月亮弯弯的成一条线,星星没有了月亮跟它同台,光彩翼放。他们几个人一起买了几瓶当地特色酒,在浩瀚的星空下,极具民族特色的建筑下对饮着。
“你们接下来还准备去哪里?”林雪海巡视一圈,问着阳台上萍水相逢的一群年轻人。她不忍猝读,长满雀斑的脸,丝毫没有对她的性格产生影响,她拥有超越常人的乐观。凡是跟她接触过的人,不知不觉也会被她的性格感染而喜欢上这个活泼的小姑娘,而忽略她的一张大饼上洒满了芝麻的脸。
“我要回去上班了,十一马上就要完了,回去睡一觉就该上班了。”年长的老常抢先回答。“雪海你呢?”
“我呀,我妈想我了,催我回家住几天,我准备翘几天课,先回家待几天再回杭州上学。”林雪海嘟着嘴,懊恼着假期过得这么快。
“学生就是好,还可以翘课,自由啊!等你工作了你,时间都被别人限制死了。”王子斌哀叹,不过立马转换了声调:“还好我是一名自由的摄影师,不然准会被这种限制给逼疯的。”
“你呢?”栏杆前,摆弄着房东放在外面的吉他的洛基停止了弹奏,回头看向沈心怡。
“心怡也是要回学校上课的吧?”林雪海搬着凳子,跟洛基和沈心怡并排坐在栏杆前,学着沈心怡的样子,双脚伸出外面。
“妈呀,我恐高。”林雪海紧紧抱着沈心怡,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
“子斌,把雪海拖进去。”沈心怡朝王子斌挤挤眼睛,王子斌谢过沈心怡。有些人的爱情,就在短短的几天的相处中产生了。
“你在哪个学校上学?”寡言的洛基冷冷的开口问。
沈心怡捋了捋被风吹到额前的长发:“我早就毕业一年多了。”
洛基仔细打量着沈心怡,很诧异:“那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我想去西藏走一趟,等我什么时候山穷水尽了,再找下一份工作,我想看看,我这次能够走多远”沈心怡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有对流浪的渴望,有对安稳的向往,有对未来的迷茫。
“心怡你都大学毕业了,可是你看着比我小多了”林雪海不敢置信的尖叫。
“你看看你多有活力,再看看我死气沉沉的样子,就知道我已经进入社会了,被社会这个大熔炉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沈心怡苦笑。
“哪有,你还风华正茂,青春正盛,比我看着像学生多了。”林雪海推开王子斌的咸猪手。
老常感叹:“心怡你真牛!干了我想干不敢干的事情。我们说什么没有时间出来走走,其实是不敢辞职换一份工作,要是辞了,这时间不就有了。”
“不介意的话,明天早晨可以和我们一起走。”洛基又自顾自的弹着吉他。
“你也要去西藏?”沈心怡问。
“嗯!”洛基开口唱着忧伤的异国歌曲,好一个不羁的少年郎。
第二天早晨,沈心怡收拾好背包,走到院子的时候,就见洛基和几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一起摆弄设备,王子斌也在。其中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青年看到沈心怡,热情的打招呼。
“这就是你说的跟我们一起走的那个美女?”
洛基扫了一眼那个络腮胡子青年,不带一丝感情的介绍:“沈心怡。”而后就没了。沈心怡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