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排用来放置衣服等物品的大橱被撞得木屑乱飞,断肢残骸洒了大半个场子。
“老子废了你!”
丁小山脸都绿了,两次栽跟斗,以后还要不要在武院混了?
连一个气武境一重考核都通不过的渣都打不过,还怎么做人?
狂怒之下,潜力发挥,空中弹出数腿,腿风封住凌天所有出路。
然而,跳得高,才看得远,原来又到了墙壁面前。
“轰隆”
另一堵墙壁发出巨大声响,声响过后,却没有坍塌。
但是墙上出现了一个“大”字型破洞——丁小山冲劲太足,直接破墙穿了过去。
两堵墙壁失去支撑,教室呈现摇摇欲坠之像。
“快逃,房要塌了。”
不知谁一声吼,三十几人争先恐后夺门而逃。
才逃出教室,身后果然传来“轰隆隆”的垮塌之声,半个教室埋在了废墟之中。
蓉儿抓着大把银票,喜形于色。
不过她回头望望垮塌的教室,还是摇了摇头,心说这喂喂喂真厉害,丁副院长不就是不让你测试吗,你犯得着把教室给拆了?
凌天接过蓉儿递来的银票,朝四周团团一揖:“谢谢各位老板,这么好的生意,还望老板多多照顾。话说,还有哪位想跟在下做笔生意?”
蓉儿帮着吆喝:“保各位老板满意,追风蹑影,气死武林,如有虚言,假一罚十。”
丁香满脸黑线走上前来:“凌天,你得瑟什么?规则规定,没有把红印抹对方身上”
凌天竖起拇指,冲身后指了指。
丁小山狼狈万分地爬起身,混然不觉脸上三道红印,眉头一点红c鼻尖一点红c下巴一溜红。
“咝”
满场牙疼的声音。
刚才丁小山跳至半空前,人们眼前一花,仿佛有个身影在丁小山身前一晃,但倏忽间就消失了。
凌天闪电之间,在丁小山脸上连划六道红印?
这什么手法?
回头看时,凌天正和蓉儿并着肩,贪婪地数着手中银票。
“嘿嘿,不错不错。”凌天很无耻地说着,“既检验了《半步江湖》,又实战了《天下一壶》。”
蓉儿纳闷:“喂喂喂,这六道印,你怎么划上去的?”
凌天怒极:“蓉儿,跟你讲多少遍了,我叫凌c无c极!不叫喂喂喂。”
“哦。”蓉儿头也没抬,已经数了n遍银票,还在数,“你叫凌凌什么来着?咳,喂喂喂叫起来多动听,也方便。快说啊,这六道印,你是怎么划上去的?”
凌天感觉蛋疼,无奈地摊开了手,十个指甲盖全是红的:“《天下一壶》第一式‘九教拜圣’,共有九个变化,我用了其中的十指连弹,唉可惜,少爷我学艺不精,只弹中了六指。”
全场都听晕了,什么天下一壶,什么九教拜圣?全没听说过的新名词啊。
这要用上内劲,丁小山头上还不是六个血洞?
柳英豪只觉得嘴里咸咸的,硬生生将一口鲜血压回肚里。
然而,大伙儿明白的是,银票没了,教室也被拆了。
气武一重测试,这还怎么进行?武院又没有多余的教室。
神弃武院内院,会客厅。
丁大山和一位白发老者,端坐正中,几个武院长老作陪,正在商谈着什么。
老者,正是武院请来的元武境高手。
“裘大师,那就这么定了。十天后,全州镇级武院挑战赛,放在我们神弃武院进行。谢过大师照顾!”
“哈哈,小事,小事么。”
武院高层和那位叫裘大师的高手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