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奴扶起痛晕过去的主子,也想夺路而逃。
凌天冷冷地挡在门口。
“我懂,我们懂。”
两个家奴凄声说着,从怀里掏出大把银票:“一千二百两,兄弟,求放过。”
凌天面无表情:“你们堂堂三大家族,连点英雄气概都拿不出,只会用钱收买人心吗?”
“格格格”两个家奴牙关直发抖。
“跪下!”凌天厉声喝道。
“哦哦,我懂,我们懂。”
两个家奴重复着,赶紧跪个端正,“咚咚咚”一气十几个响头。
偷眼看看凌天脸色,把银票放在他脚边,扶着丁峰,惶惶如丧家之犬狂奔而去。
眼见那三人消失在转角,再也无人关注这里。
“咕咚!”
凌天全身瘫软地倒在地上。
这场战斗,几乎耗尽他所有力气。
“格格格喂,你装逼失败了。”从院外不远处一棵参天大树上,突然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
凌天强打精神:“我叫凌天,不叫喂!躲树上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下来打!”
“我本来就不是好汉呀,是好女子呢。”
天籁之音再度响起,大树上的枝丫被拨开,透出个十三四岁的身影。
凌天纳闷地望着少女:“你是谁?想干什么?”
少女荡着两长大长腿:“叫我蓉儿好了。也不想干什么,就是天天看你装天地圣教教主,挺好玩的。”
“天天?”凌天吃了一惊,“这么说,你来了有两个多月了?我怎么没发现?”
“嘻嘻你连气武一境考核都通不过,咋能发现我躲树上呢?”
蓉儿说着,突然歪了歪头:“不过今天挺奇怪,你居然打败了气武七重,怎么回事,可以说说吗?”
凌天挠着后脑,这事该咋说呢,我跟你无亲无故,哥的识海里住进了“绝世双魔”,如此机密之事怎能开口?
“巧合了吧。”他辩解着。
蓉儿盯着他:“气武七重有七千斤之力,再巧合,你也不可能打得他手臂寸断。寸断之力,是种强为强悍的力量,是也不是?”
“这”凌天语塞。
“你不肯说也无妨,我自会弄清这一点。”
蓉儿说完,双指含进嘴里,发出一声尖啸。
几里外的山头,有只浑身雪白的大雕腾空而起,只在眨眼间,便飞到树冠之下。
蓉儿跳入白雕背上,只是眨眼之间,一雕一人已经到了院里。
凌天愣了,好漂亮的少女,五官精致c秾纤得衷c修短合度;身材曼妙,风姿灼灼,其华无双。
然而蓉儿并没有跳下雕背,似乎只是为了看清凌天的长相,让白雕载着,在院里飞了几圈,“格格格”一笑。
“喂,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完拍拍白雕脑袋。
白雕腾空而起,转眼间便消失了身影。
凌天看得都愣了:那白雕的速度好快。
四周安静下来。
他呆呆地坐着。
少女为什么这两个月来,天天来这儿偷看,刚才为什么又说“马上回来”?他无暇细想,他的脑海,满满都是刚才匪夷所思的那一幕。
“我命门穴附近的魂丹封印,一定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可是,我的父母是谁,我的家到底住在哪儿啊?”
自己是在刚出生时,被义父老五从神墟边缘的山中捡来的,当时装在一只篮子里,除了脖子上那把袖剑,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但是,从体内这道封印中可以猜测,自己的家族,一定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