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喇喇”
小臂骨折的声音令人胆战心惊。
转身逮住又一个白衣男,甩手一巴掌,将他拍翻在地:
“说!”
那个白衣男还没开口,刚才昏厥过去的白虎突然用臂往上撑了撑,气若游丝:
“别别伤我兄弟,我我说。”
凌天点点头:“倒还讲些义气,给你点个赞。”
缓步上前,伸掌低住白虎前胸,一道真元缓缓输入。
白虎顿感痛楚减轻,他感激地瞥了凌天一眼。
凌天看都没看他:“不是救你,是让你说话更清楚些。”
白虎:“黑煞教,只有一个姓巫的,十多年前,他只是教里一个长老,如今是黑煞教教主。”
凌天:“那你拜的师父是谁?”
白虎:“姓赖,我拜师时,他只是一个普通教众,现在是教内排行第小的九长老。但我并没按武林规矩拜师,而是临时学艺,一年多时间而已。所以,从真正意义上来说,他不是我恩师。”
也不等凌天问话,白虎和盘托出:“赖长老跟唐门有仇。四十多年前,他只是一个普通苗医,来川东市做过药材生意,被唐门设计赶了出去,血本无归。后来加入黑煞教,立志报仇。
野狼在川东市,准备踢唐门的馆。唐门旗下高手众多,赖长老就在川东市,万一野狼有失,他就会现身。
“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杀我没问题,但请求你放过我这些兄弟。从此后,我们不再涉足川东市。”
凌天点点头:“是个血性汉子,为了救兄弟,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他又问出了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你们的衣服上,为什么有螭龙纹?”
白虎:“服装都是赖长老赞助,但为什么印螭龙纹,我确实不知道,也从未打听过。”
“野狼什么时候对唐门动手?”
“三天后,省散打比赛结束当晚,已经约战了。”
凌天松开了脚:“带话黑煞教,回头我就去打残姓赖的,让姓巫的把脖子洗干净,我会亲手割下他的贱头!”
既然姓赖的是黑煞教排名第九的长老,那我必须先去摸摸他的底,看看黑煞教水平到底怎么样,为以后将它一锅端作好准备。
白虎那个委屈啊:“大侠,我跟黑煞教三十年没联系,没法带话呀?”
凌天眼一瞪:“我管你?”
一脚把白虎踢向旁边:“滚!”
“得救了”
身后,突然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
精武武馆所有人,瘸着拐着,搀着扶着,潮水般将凌天包围起来。
“兄弟,你太厉害了,师门是谁啊,一巴掌拍死白虎,一掌击溃十几个高手,数遍全国,无人能做到啊!”
“神人,兄弟佩服得五体投地,你是哪儿的啊?”
“小兄弟,你是川东市人吗?”
见人们七嘴八舌问起凌天身世,曾豹赶紧挤了进来:“喂喂喂,大家听我说,这位牛人兄弟,为人十分低调的,你们不用打听他身世。”
正乱着,有个五十多岁的半老汉,嘴边还挂着鲜血,被两个弟子搀扶着,跌跌撞撞挤进人群,冲着凌天就深深地拜了下去:
“大师,余氏太极第三十一代传人余照保,刚才的言语间,对大师多有冒犯,请受余某一拜,万望大师宽恕!”
自凌天进场馆以来,这货根本就没拿正眼瞧,而且冷嘲热讽,嘴瘾过得十足。眼见凌天所向披靡,他知道万一大神记仇,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保不住了。
余照保一拜,几个一起奚落过凌天的弟子,赶紧也学着样,深深地一拜到底。
凌天连个哼字都没有,推开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