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万元,在平均房价只有四千多的川东新区,这是幢不折不扣的豪宅。
凌天考进川东一中后,学校团委曾多次想组织团员上岛参观去一探究竟,然而始终未能如愿。
未能如愿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找不到小岛的主人到底是谁。
县里有各种传说,比较靠谱的是房地产老板开发完后,并没有对外售出,留着给自己用了,毕竟它处于唯我独尊的优势位置。
凌天这一届,刁进彪正在为竞聘校团委副书记而努力,他多次放话出来,如果自己竞聘成功,这学期一定要帮助团委圆这个愿。
凌天轻叹了口气,要是自己能拥有这样一块风水宝地就好了。
他最初是住校,因为人多声杂,不利于学习,所以狠狠心,用不多的生活费,在远离学校的地方挑便宜租了大农院里的一间房。
现在,自己要专心修炼,多想拥有一处灵气充足c不受外界打扰的清静之地啊。
然而,自己穷得连生活费都快不足了,哪儿奢望有这么幢别墅啊。
身后,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武档山张道长在驼背老人搀扶下艰难地朝前走着,他的徒弟八字胡在前面趔趔趄趄走得不成人形。
体育馆乱成一锅粥后,张道长深知,若是被人们知道他也身受重伤,武档山的名号,从此在江湖上就废了。
于是,他们趁乱找到边门,悄悄地溜了出来,打算回宾馆连夜疗伤,明天晚上的交流会再挽回颜面。
八字胡突然见到了路边的凌天,他愣住了:“你”
凌天早就看穿了他们心思,笑着转身:“没有校领导陪同,从边门出来,是不是觉得没脸见人,悄悄开溜去疗伤哪?”
八字胡手扶胸口,暴怒:“你小子懂个屁!”
“哦?”凌天歪了歪头,“我不懂?那倒要看看,你到底懂多少!”
说完,顺手一撩,从身边树上摘下片树叶,随意挥去。
月光中,一片黑影箭般掠过,无声无响,无边的杀意却悄无声息地逼身而来。
八字胡本能想避,然而他避得过么?
“嗤”
轻响过后,八字胡头上的头髻绳子赫然断开,头发瀑布般散开。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夹杂在散乱的头发中飘散而下。
八字胡顺手一抄,捞个正着。凑到眼皮子底下,两只眼睛鼓凸着,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捞着的,正是断裂的头髻绳子,那断口如同利刃割过般整齐。
叶子飘过空中,随即在离张道长半米之遥的树干上,传来了“啪”的一声轻响。
张道长上前一步,摘下树叶,顿时脸色大变。
树叶,像钢刀一般深深地嵌进树干。
这功力,别说张道长,就是把整个武档山搬来都难以企及。
凌天笑嘻嘻地望着八字胡:“这位道兄功夫高强,口口声声要教训我,请问道兄,刚才的树叶,你看懂是怎么回事了吗?”
八字胡双唇哆嗦,两只脚窝弯了再弯,最终还是勉强站稳了。
凌天:“你曾咬牙切齿地说,晚上要指导我,其实想教训我是吧?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出拳吧!”
张道长仿佛明白了什么,颤抖着声音:“小兄弟,城里都在传说,有位功夫极高的神人,举起七八百斤的重型太子摩托车”
凌天笑笑:“你以为很重吗?”
张道长和徒弟同时打了个哆嗦:“不会吧,那人是你?怎么可能?”
凌天淡然一笑,轻抬右臂,丹田聚气,随意朝身边一挥。
一股彻骨的寒流,缓慢地将众人包裹在内。
张道长和八字胡两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