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麒压力骤增,几乎是刚刚躲过正面而来的三把刀,踹飞左边两个人,还不待他喘口气,一根棍子,两把斧头又向他头顶砍去。陈麒猛地摇摇脑袋,好似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眩晕减轻,同时侧身避过两把斧子,一把拽住长棍,用力一扯,连人带棍便被他抢了过来,在那人惊恐的眼神当中,陈麒运起神力,直把这人当成了特大号的砖头,向着人群扔去。可是看他脚步虚浮的样子,显是已经要撑到极限了。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陈麒咬牙,一只手掌忽然亮如明灯,煌煌之光让人不敢正视。萧男和公羊智都吃了一惊,萧男只当是陈麒要用出剑气功法,没想到这功法还能发出白光,定是等级不低。而敏锐如公羊智却察觉到,这白光的性质,似乎和剑气不符。
白光骤现,小喽啰们不自觉的挡住眼睛,身体跟着往后一闪,陈麒却是一掌拍向大地,这一掌端的威力惊人,一掌下去,大地颤抖,人群立时站立不稳,个个东倒西歪。趁着这功夫,陈麒使劲儿刷了帅脑袋,猛地纵身一跃,便不见踪影。
周扒皮大恨,可是大地震颤,他当然也站立不稳,眼睁睁看着陈麒跑了,想追也只能是有心无力。忽然,原本站在旁边观战的萧男骂了声:“一群饭桶”,话音未了,他的人如同一头雄鹰展翅,拔地而起,瞬间也不见去向。
还不待小喽啰站定,周扒皮大喊道:“不要让这个采花贼跑了,给我追啊。”一群小喽啰也从向着院外涌去,霎时间,原本还人声鼎沸的院子,瞬间就安静下来。
走的干干净净的院子里还伫立着一个人影,借着月光一看,竟然是公羊智。只见他背负双手,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又似在欣赏着月色的荷塘。
公羊蕊的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了,就连里面的灯火也熄灭了,一点儿声音也没有,难道她睡下了?抑或这房子也人去房空了?
如果她都睡下了,那公羊智站在门外做什么?难道他只是单纯的欣赏月下荷花盛开的样子?还是还是他在等什么人?
四周寂静无声,就连蟋蟀蛐蛐都渺无声息。万籁俱静之中公羊智忽然开口道:“陈老弟,你可以出来了。”
难道陈麒还在这里?可是陈麒明明在白光当中纵身一跃,变没了踪影,又怎么可能在这里呢?四周寂寂,没有人回答。
公羊智又好似自言自语开口道:“放心吧,陈老弟,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出来,就连蕊儿,也不在此地。”
还是没有声音,这里分明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偏偏公羊智好似上了邪一般,认定了陈麒就在这里。他朗声道:“陈老弟,我你还信不过吗?如果我想出卖你,刚才我就说了,现在四周无人,你还是不肯出来见我吗?”
四周无任何声音传来,公羊智也失笑着摇摇头继续说道:“难道非得让我说出你的藏身之地吗?也罢,陈老弟,此时已是秋日,秋水冰冷,莫要冻坏了身子。”
语毕,荷塘之中忽然出现阵阵涟漪,一叶肥大的荷叶下,突然露出一个脑袋来,不是陈麒是谁?原来他并没有逃,以他现在中毒的作用,想要逃走,真的不太容易。
陈麒果然在这里。他被公羊智点破藏身地点,心头大振,可是仍不肯出来,只是站在水里,冷声道:“大舅哥不愧是公羊府第一聪明人,只是我现在搞不明白,你真的是我便宜的大舅哥吗?”
公羊智朗声大笑道:“陈老弟,明人不说暗语,今天的确对你不住,可是我们公羊家也有公羊家的难处,并不是要和你作对,让你为难,希望你能理解。”
没想到公羊智竟然开门见山的承认了,这让陈麒一愣,他根本没有想到,所以脑子一阵空白,一时之间,也想不起要说什么。
反而是公羊智低声叹息道:“陈老弟,你不明白我公羊家的处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