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后退几步。
徐立不顾胸口的气闷般的疼痛与难受,再次扑过去与彪哥扭打在一起。他刚刚结束了处男生涯,就有人跳出来抢他的女人,这让他如何能够平静对待。
彪哥眼中的凶色慢慢退去,他惊讶地发现身量不高的徐立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速度与耐力。在与之拼拳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处在了下风,因为徐立的动作越来越狠,角度越来越刁钻,身体越来越协调,就好像拿他练靶一样。
陪练!
彪哥脑海中荒唐地出现这么两个字,这小子竟然拿我练习打架!
门外传来乌拉乌拉的警笛声,彪哥心中一慌,身形一滞,没能躲开徐立迎面而来的一拳,顿时清脆的骨折声响彻全场。彪哥狰狞的脸上绽开一朵血花。
旗袍美女那张看不出年龄的绝色容颜上露出一丝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她转头看着老者,朱唇轻启,吐气如兰,问道:“莫公是否动了收徒之心?”
老者没有正面回答,却是说出五个让旗袍美女都感到震惊的话来。
“是个好苗子!”
被老者如此称赞过的人,整个北方散省都没有一巴掌之数。而这几人莫不是叱咤一方不世猛人。
旗袍美女随料到徐立有些奇特,但也没想过竟会超出她预期这么多,不由地柳眉微蹙,神思电转,片刻就有了计算。随后,她对刚刚闻言转过身来的邪气青年做了个手势。
青年微微一怔,随即恭敬地点头,抛开手中酒杯,整个人扶着栏杆一跃,轻飘飘地向下落去。
三分钟后,几名警察走进酒吧,除了发现舞池中央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有几滴血迹之外,另外竟一点线索都没有。
“谁刚才举报这里有械斗的?”一名警察高声问道。
众人只是呆呆地看着警察,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刚才那一幕太过诡异,他们至今仍然回不过神来。
警察很快就被酒吧的人打发回去,现场的气氛渐渐恢复,一个非主流少女兴高采烈地对同伴讲:“刚才那一下你看见了没有?那男的好帅好有型啊!”
“就是就是!”旁边的女孩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眼中满是星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人们往往关注的是最后惊艳亮场,给人惊鸿一瞥的黄雀。徐立与彪哥都成了这只黄雀的铺垫,尤其是徐立,他甚至没搞明白自己是怎样被击倒的。
他当时先是感觉眼前一花,继而颈后的刺痛传到脑中,接着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倒了下去,同时失去知觉。
徐立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舒服地半躺在一张太师椅上。只是手脚均被紧紧地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的正面,宋雪玉雪白的双臂高高举起,双腕被一根细细的红绳缠住,红绳的另一端穿过屋顶垂下来的一个明亮的不锈钢环,然后拴在地面上的另一个环内。
红绳被拉得一松一紧的,徐立目光不由地落到宋雪上,高跟鞋已被摘去,形状姣好纤美的小脚在黑丝袜的包裹下透出一片隐隐的白色,她的脚几乎与地面垂直,仅以脚尖点地支撑着整个身子。均称修长的黑丝美腿伸得笔直,散发出动人心魄的魅力。
……
一条胶带缠住了宋雪玉的小嘴,她秀美痛苦地拧在一起,一脸恐惧之色。手腕上的剧痛不时地刺激着她成熟腴美的身子,只要她脚下一松,手腕就像要被割下来一般。
而她的脚早已麻木不堪,脚尖也是火辣辣的疼痛。
徐立刚欲说话,嘴就被一条胶带封住,子墨有些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退后。
一位身穿黑色旗袍的绝色美女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女人好奇地打量着徐立的眼睛,眼中闪过一抹异彩,接着她伸出右手,纤细修长的四指并在一起,勾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