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自喉咙而逆上,唾液混着污血而出,叶苟的意识已经苏醒,却是如何也睁不开双目,似被人紧紧封上,只是一遍遍地皱着冷眉,什么都看不到,眼前的暗却泛了血红。极美,极惧。
一道黑影,于脑海中显现,如何也抹不去,到底是谁?竟是令如今的叶苟都隐隐畏惧。愈加清晰了!这是道苍老的背影,却是有一股无穷战意蕴中,终于看清。是叶卦!是那个叶氏的老者!叶卦!明明已将其意识抹杀,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叶苟更是知道这老者的阴险诡谲,怕是只能去深探了!
待意识清醒后,叶苟已与叶卦对立而站,于自己的脑海中,却掌握不到主权。“叶卦?你怎会来我心神?”叶苟轻问,虽忌惮这老者,却仍心如死水,不起波动。
“叶苟?不,该叫你木端吧。顶着万古名号活了千百万年,虚荣该到头了。我此次来只是为那封神天决的下落,你不必恐惧。交出,便是再续你万世威名,然若不交,你自该明那封印之苦。”
叶苟刚要开口,却是迟迟不敢出言,有一个潜在的意识在支配着他,是那万古邪帝的残存意识!此时却已惧怕地不成样子,叶苟也是不再理会,心中多番挣扎后才呜咽了几句“叶卦!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怎对这胆小邪帝如此了解!知其名号还气势冲霄。听你的意思,竟是能将这恐怖修为尽数抹去不成?”言语之间,面皮却是止不住地抽搐,这种被抗拒的感觉,实在难忍!
叶卦却是面目悦色,朗言道“胆小邪帝?倒是配的起他!不过我这残骨衰体却是没料到你会夺舍了他,怎么,连他都怕我,你不怕?”
叶苟唯有咧嘴大笑才能抵消这魔帝的畏惧嘴脸,厉言道“怕?怕你会杀了我?还是怕你毁去这邪帝的修为?还是说你在怕我呢?怕我死掉无人寻那封神天决贡与你?我昏沉了一千年又三十七天你都不曾来过,真的是靠我意志才能寻得?”
叶卦面色一冷,淡言道“一千年又三十七天,你倒是不简单,叶苟,难不成你不是这世界之人?明明孩童模样,却是连千年的期限都明了,当日更是抹消了我的意念,连这木端的意识也夺舍,你果真是那魔种!”
叶苟听到魔种二字,目中闪过一丝惊异,这存在于魔棋界的称呼,怎会被叶卦所知?出口却是不惊不怵“你如何知道魔种的存在?莫非你也只是个被设定的死物?”
叶卦听言更是疑色大起,却是冷言问道“我是叶卦,是这天地的创造者,是这邪帝傀儡的主人,我为天下无敌之者,我又怎会是一具死物!”叶卦默然,几息时间后又冷言道“可论无敌,终究是天穹之下,在那天穹之上,有一至强大能制约着天地秩序,我唯有掌握了这封神天决才有可能与他对抗,甚至是夺舍!若是不能!则只是做这天穹下的无敌之者!永世长生,也只是个凄悲轮回!”叶卦越说越激,连叶苟的心神都隐隐刺痛起来。
“那这至强大能,是谁?”叶苟轻问,这万古邪帝的修为竟只是天穹下的一具傀儡之姿,心生凶意,实在是贪求那至极的修为,以此强行破开迷局,早些解脱了来。
“天之凶神——修罗!”叶卦瞳中凶光大放,却是难抵叶苟的冷寞之色。
“修罗。”叶苟嘴角轻轻一抹,回想起以往种种,竟是周身气流破碎,引得叶卦一阵奇惑。
“怎么,你与他也有宿命?”叶卦冷言道,却是对眼前之人大感贪婪。
“我这一身修为都是拜邪帝所赐,本是一弱衰孩童,得此机缘才踏入修途,若说这修罗大能,又能与我有何牵连呢?”叶苟冷言,却又明知会被拆破。
“有何牵连?就因你的内心我看不破!我为全知全能,将你的所有动作都预判,却是窥探不透你的内心,这是那修罗的旨意,世间无心无实之人,尽是魔种!”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