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

    “动手吧。”那老者厉声道。姜夜的目光有些茫然了，看着不远处的二人，怔了怔。

    那粗汉自身后抽出一把剪刀，看着姜夜的稚嫩脸蛋，颤声道“小苟啊，从你刚出生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的选择，父亲很高兴。你一直不爱笑，可能是我长得太凶了吧，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你也能有个快乐的童年了，我和你母亲都很为你骄傲！以后一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像你不成器的父亲一样。”

    “小苟，以后好好修行，一定要做一个优秀的男人，这样母亲也不用替你操心婚事了，千万要忘记我们，我们是生你却不养你的坏人，你要做个好人，像你父亲这样的好人，小苟，一定要快快乐乐的，我们在九泉之下也会欣喜。”那妇人的眼泪已止不住的流，她很开心，她的儿子以后是个大人物。

    两个人的尸体依偎在一起，血花绽放，好美！二人被拖出去不知了去处，那满地的血，好扎眼！

    老者的话都是真的，姜夜的心灵久不平息，那些猜测都是虚假，他们的眼神，只是期盼，不要做个凡人，这是苦难，不要死，享尽千年荣华也含忧，要做个修行之人，为这天地求道。

    这是爱吗？却惮心。第一道神光，才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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