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偏僻的山村,有一个简陋的小土房,在那里面有一位白发老者,残破的衣衫更为这个生命即将终结的老人增添一分凄凉。
当年的他,在山崖底的一辆报废跑车中钻出,他一直跑,不知道在逃些什么,路过人家时就讨一口饭吃,结果每次都被轰打出来,有时还会被欺辱,被狗咬,被一群小孩捉弄娱乐,不过他很奇怪,不管怎样都不会生气,抢来的饭食吃着也舒坦,烤制的狗肉闻着也沉醉,鲜嫩的皮肉看着也舒心,就这样,他边走边吃,直到来到了一处小村。
这个山村很偏僻,只有几十户人家,都住着老旧的土房,大多数人家中都只有老人和孩子,年轻人都去城里打工了,当然,也有极小部分年轻人是在家里的,不求工作,不求糊口,只求能睡个悠长的觉。姜夜初来此地时,本以为是个荒村,清晨的一声鸡鸣才打破这猜想。
姜夜一直走着,有一四岁女童在河中洗衣服,手都已经冻裂了,破旧肥大的衣物,紫红发僵的脸蛋很是让人心疼,姜夜走近一看,那河水都是脏臭的,不由得发问“小姑娘,这水都脏了,用这水洗衣服,洗出来的衣服不也是脏的吗?”
小女孩眼中泪汪汪的,对着姜夜请求道“可是哥哥,我的力气不够大,你能帮我把衣服捞上来吗?”也许是最近过的滋润,使得姜夜对这个小姑娘放松了戒备,弯腰的时候,一把尖刀已经插到右肋,姜夜猛地回头,一把薅起小女孩的头发,质问道“小丫头!你做什么?”
那小女孩也毫不惧怕,反驳道“我喜欢在这河里洗衣服!少来管我!我妈妈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管着好多哥哥和叔叔呢!我想做的事,别人管不得!”
“你这小丫头倒是刁蛮的很!”姜夜拔出卡在右肋的尖刀,不染一点血迹,不留一处伤口,轻轻在女童眼前比划,吓得小女孩哭了起来。
“妈!妈!”略带哭腔的声音传出,不一会儿,一个穿着花衣的消瘦妇人在不远处的土房中奔了出来,在其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大汉,姜夜赶紧松开抓住女孩头发的手,站起身来盯着那位妇人,那双眼睛很污浊,姜夜并不舒心。
妇人将女童牵到身边,上下打量了姜夜一番,看到姜夜手中的尖刀,竟诚恳地开口道歉“真是对不起,我家女儿从小就不乖,你也别放心上,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来我们家吃顿饭,我让我女儿给你道歉,好不?”
姜夜捕捉到了妇人眼中的思绪,当即回绝“不了,我还有事,现在就得走了,孩子还小,该多体谅些。”姜夜转身欲离开,却被叫住。
“这可不行!你要就这么走了,我心里可过意不去,就吃顿饭,用不了多少时候,算大婶求你,留下吃顿饭再走!”
“好!那我也不客气了,多谢大婶了!”姜夜将尖刀别在腰间,戒备着周围的人,吃了饭便走,若要强留,大不了全杀!这个荒村与外界的接触可几乎没有!如今担心的,是这顿饭。
八九个男人坐一桌,围着几道农家菜争了起来,姜夜见众人吃了多口,毫无顾忌,自己也动了筷,半小时后,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姜夜转身欲逃,脑海却模糊了起来,拿命陪我吃吗?这饭里怎么会有迷药。
重重地倒了下去,被那妇人给抬到一处房间里,锁上门,对着一个姑娘斥道“这男人长得挺秀气,赶紧怀了种,不用管别的!”言毕,妇人出了房门,那姑娘看着床上的男人,褪去衣物,这一天,将成为女人。
约过了一个小时,见还没有动静,妇人敲门问道“怎么还没完?你这丫头在干嘛?”
“我也不知道啊!我已经尽力了,可他好像还不满足!”房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很是心醉。
又过了约半小时,那门才被打开,开门的是姜夜,推开几个大汉,缓缓地走动“你们!给我押住他,别让他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