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立立马摇摇头,大概是因为知道罗秋韵身上的银两买房、买地后不剩多少了,不愿意乱花。
“饿了就吃,姐也不差这几文钱,便是所有积蓄都花光了,也一样能养活你俩,扭扭捏捏做什么!”罗秋韵说着,也不管罗天立作何感想,直接喊云吞店老板再加一碗云吞过来。
“姐,等我长大当大官,以后我养你。”罗天立忽然十分认真道。
罗秋韵笑笑,没搭理他,继续吃自己的云吞。
没多久,便见云吞店的老板把刚煮好的云吞搁到罗天立面前,“客官请慢用。”说罢,立马又走远了。
罗天立默默吃着新煮好的云吞,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他们从云吞店出来,罗秋韵特意找了一家买文房四宝的店面走进去,给罗天立选了两支合用的毛笔,又买了不少宣纸,一方砚台,一瓶墨水。
完了之后,罗秋韵又去了一趟布店,给家里每个人都扯了不少好棉布回来,打算做几身新衣服,其中分量最多的是罗天立,毕竟他到时候要上学堂。
两项支出一共花了好几两银子,罗天立看着是心疼不已,不过,罗秋韵却觉得这都是必须的。
本来罗秋韵还打算趁着这趟进城顺便去夫子那里探访一下,但是,由于没准备礼物,最终没去成。
买了该买的东西,她便领着两个小的坐村里的牛车返程。
赶车的是本村一位姓王的老大爷,据说是早年逃荒逃到村里的,陈家村之所以还叫陈家村,那是因为村里大部分的人都姓陈,但也有好些户人家跟罗秋韵他们一样,从外地逃难过来,最后在村里买房买地定居的。
说来,之所以有这种情况,那是因为陈家村的陈姓族人排外xìng不是很强,否则也不至于接纳那么多的外地人在本村定居了。
王大爷说,他搬来陈家村都快五十年了,当初靠着手里的积蓄买了房子和少许田地外,还购置了一头牛车,从此做起了干牛车进城的生意,而且一干便是四十多年。
“难怪赶车赶得这么稳!”罗秋韵暗叹一句,渐渐放下心中的疑惑,毕竟几十年来做着同一件事,便是再笨的人也早就熟能生巧了,这赶牛车也是一个道理。
不知不觉,牛车已经到村口了,罗秋韵先将罗天翔抱下来,付了坐车的钱给王大爷,这才跟罗天立一起把东西搬进屋去。
刚忙完这些,罗秋韵看天色还早便没有做饭,打算歇歇再干活,结果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来了,谁呀。”罗天立最先走出去,一边开门,一边问。
罗秋韵也好奇这个时候谁会过来,她最先猜测到的是王氏,不过,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这回居然是老村长亲自上门。
“村长老伯,您怎么有空过来?”罗天立打开门,见到来人先是吃了一惊,随后问道。
“哎,天立呀,老朽上门跟你姐商量点事。”村长因为知道罗家目前是罗秋韵做主,所以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来意。
“什么事?先进屋坐吧。”罗天立说着,把人请进正厅,罗秋韵在此间也走出来迎接。
“村长老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罗秋韵也好奇问。
“没,没事,就是想过来问问你家的地打算怎么办?”村长接着说:“我估摸着你们姐弟应该没时间下地种地,所以就厚着脸皮上门,想打听一下,你们是否有意把地租给咱村的人种?”
罗秋韵点点头,道:“可以啊,不知村长老伯给谁问来着?倘若要租地,我只租给老实本人的人,否则这田租收不回来,到时候我们姐弟也为难。”
“这个你放心,老朽可以担保,租地的人家绝对是老实本分之人。”
村长接着说:“其实主要是我那不成器的堂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