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王。”这个问题问她无解。侧身,以手支颐,凝视龙遗音,“倒是轻,若傅子松还在,当日你嫁于傅府,他后来又纳妾,你作如何?”
“傅兄该不是那样的人,他自己说了不纳妾。但若日后他想纳妾,我也不反对。我不能为他生子嗣,他其实还是该纳妾的。”
云风沙本来还为龙遗音前面一句为傅子松说好的话心生怒意,听到最后满心的怒意化为困惑的不解。“轻身体并无不适,为何不能生子嗣?”她刻意地忽略了‘为他’两个字。
“睡在我身边的只能是小九。我只与小九抵足而眠。”
云风沙此时的心情不知该怎么形容。伸出右手,食指轻点在龙遗音唇上,“轻可知成亲的真正意思?”
“知道。”
指尖重重地压在柔润的唇瓣,“那轻可知傅子松与你完婚最后该做的步骤是什么?”
“拜堂。”
手指转而轻轻摩挲。“不入洞房吗?”
“自是不入。与他只是奉父母之命完婚,拜过堂,有了这名分即可。住在傅府,虽不如云图门自在,但有小九陪在身边,哪也无妨。”
“傅子松可知你这意思?”
“自是告知了傅兄。他为完成亡父遗愿,我为遵循母命安排,待到师父说的可以告知全部身世之时,或是小九二九之年,就让他休书一封与我,我就会带上小九回云图门。”
云风沙收回手指。为完成亡父遗愿吗?只是其一。她又岂会看不出那位傅兄倾慕轻的那份心思。也真是够痴情,竟愿意如此厮守!但至少他名正言顺。
平躺回去。
正要闭目,身侧的人动了,也学她方才的姿势,只是伸过来的手,落的位置不一样,先是扳过她的脑袋,让她脸转向她,“小九问完,该我问了。”手指轻轻描画她的眉,“今日听小九这一说,我方知小九不喜我答应嫁于傅兄,若当日小九肯直说,母命虽难违,但若要割舍小九来相让,我定是毁婚选小九。小九当日的默声引我误会,自那时此,小九现在就养成了常常默声以对的坏习惯。小九改掉可好?我为之前的错误决定向你道歉,小九原谅我可好?”描完眉,指尖由眉心画下,见她没回话,改成屈指,像在讨好小狗般的在她鼻头蹭了蹭。
“好!”
她伏在她怀里,头靠在她的颈窝,青丝缠上雪发。“天下间我只要小九一人在我身边。小九也要一直陪着我好吗?”
她的没马上应诺惹得她不满的抬起头。
“好!”
她忘了她无法做到的承诺,眼中此刻只有面前一人,看到笑意在那双温柔的眼眸漫溢,开出星星点点满足的小花,落了下来,填满她的心房,让她的心也满足了。
藏在最深处的那只野兽在她指尖落在她唇上被贪婪撕开了口子。“触感极好!莫怪乎小九喜欢这样待我。”她却浑然未觉地轻轻摩挲。
“轻若遇上倾慕之人,可还要我留下来?”
“我不需要它,我只要小九一人。”
她再次把头埋在她颈窝。
没想过要反问她。
她贪婪的口子也因此封上。
这就是她们之间定义的不一样。
她对她的独占欲,忽视了一切不安定的因素。
她对她的独占欲,却相反,她忽视的那些却是她最重视的。
一缕青丝盈绕指尖,她垂眸最终,还是无法挽住这缕青丝。
翌日一早,她们准备出发了。
此回也带上笔墨纸砚四人。
云风沙看到墨向她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她手上的云剑。“这剑,你又带上了?”
“嗯。”墨轻应了声,将云剑递于她。
云风沙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