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补上：“正是正是。常时总是找不到人，钥匙又在妈妈身上，要开个箱笼也找不到个人。”

    赵嬷嬷对这两个落井下石的婢子恨恨道：“□□你娘个屄！作死的娼妇，原是我掌着钥匙碍着你的眼了，眼红姑娘的东西不能拿走，所以这样来赖我。我几时偷钱赌牌了。”

    司棋冷笑道：“也不知道这一摞当票是谁的，这些东西又从何处得来。”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叠纸张交给王夫人。

    赵嬷嬷一看眼红了，忙扑过去抢来撕了，王夫人接之不及，竟叫赵嬷嬷得了手。

    司棋笑：“嬷嬷急着撕一堆废纸做什么？我不过唬你来玩，你便较真了。”

    赵嬷嬷恨恨地看着司棋，扑上去就要撕了司棋的脸，司棋忙躲开，说道：“真正的当票不是好生的被你收起来了么？”

    赵嬷嬷恨恨地骂道：“烂了嘴的小蹄子，黑心肠来抹黑我，定叫你不得好死！”

    王夫人见闹得十分不像样，一拍桌子喝道：“够了！吵吵嚷嚷的成什么体统！”

    这时候迎春身边的第三个大丫鬟莲花儿正好从外面走来，远远地便听到声音，虽听不清什么，但看样子闹得很厉害，又因为那声音是赵嬷嬷的声音，迎春身边的大丫鬟们和嬷嬷们彼此都熟知对方的禀性，听到赵嬷嬷的声音和司棋的声音，莲花儿便犹豫地顿住了脚，不知该不该进去。

    王夫人一拍桌子，吵吵闹闹地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

    赵嬷嬷和司棋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也不动，然后忽然醒过来，连忙跪好。

    迎春绣橘继续眼观口口观心，周瑞家的数着地上的缝隙，觉得地板扫得不是太干净。

    鸳鸯觉得今天的风水不对，从老太太到迎春黛玉，各个都透着古怪。不过身为大丫鬟，首要的要素就是闭嘴和不好奇，她也只冷眼看着眼前的闹剧，思索着待会儿该如何给老太太回话。

    王夫人冷眼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忽然问道：“二姑娘，你且起来，今日的事也不全怪你，你身边还有个大丫鬟呢？怎地不见？”

    站在门外徘徊的莲花儿暗叫不妙，早知道便继续在大厨房里多待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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