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搭在他的额上,开始揉捏,为他出去一些头疼。
“让,累了吗宸儿帮你捏捏。”
“宸儿,我是心累了。”王闭上了眼睛,依靠着椅子上。
“我可以为让分担啊,即使见识粗鄙,我也可以做一个倾听者。”陈宸一边揉捏,一边听着王的烦恼。
“军内没有充足的军饷了,申屠众提议增加赋税,我不同意。可是,申屠众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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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世界混沌不堪,沉寂得让我感到绝望。天空是从未见过的青灰色,无法分辨同样是青灰色的云的轮廓。在这样的苍穹之下,寸草不生的土地,四分五裂。我此刻站在这片恶土的边缘,身后是河,污浊之极。四下环顾时,看到了一块石刻碑,上面刻着“冥河”。冥河,这两个字没有缘由地刺痛着我的心,好疼,好疼。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他消失在这一片混沌之中。
我醒了,又是一个梦,他是谁。手上的镯子微微发凉,那种凉直到心头。我下床洗了把脸,现在已经很晚了,晚自修已经开始了,寝室里只剩我一个。我留在了寝室。
“宸宸。”顾言辰不知不觉地出现在我身后,着实吓了我一跳。
“你是怎么进来的”
“阿姨没看见,我溜进来的。你生病了吗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医生”在他脸上看到了少有的认真的表情,感到了温暖,我笑了。
“没有啊,只是有点累,睡了会儿。”我微笑着。
“没事就好,嗯你一个人怕吗,我陪你吧。
我转过头,继续做作业。他很自觉得坐在我身边,很安静,很乖地做起作业来。有没有看到过小猫撒娇,卖乖,此刻的言辰就像一只小猫,一只惹人疼爱的小猫。现在的他,最近在我面前的他,好像完全变了。变了的不只是行为,还有神情,那种很认真的神情,还有给我的感觉,那种很踏实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他。
“诶,你怎么看着我出神啊,呵呵。”他突然转头,看着我。
没理他。余光能看到他还未转过头去。
“你可以回去了,快下课了。”
“嗯。”他慢慢地理着书包,我觉得他欲言又止,好羞赧。
“快些。”
“嗯,好的。”
他走了之后很快就下课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
“陈宸。”雪妮突然出现了,就在铃声停止的一刹那出现,她的出现着实让我一惊。
“回来了。”不用紧张,也不需要紧张。
“嗯。”
这是一个星期以来她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对话很短,但却远不止字面这么简单。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细细地想着。可能碰到了,也可能看到了。渐渐进入梦乡,和原来一般踏实。
第二天一进教室就听说换位子了,顾言辰被换走了,他坐到了雪妮的前面。这样也好。
眼皮眼皮好沉,好沉,头也变得好重,撑不住了,好累。
又是他,为什么一直是他。他坐在小屋里,桃林边的小屋。变了,他变得好憔悴,仿佛俯仰之间老去了十岁。深沉的双目,看到的是无限的的悲伤,还有若隐若现的胡渣,显得很是颓废。
“报”门外的哨兵传来了捷报,“王,塞外部落大军已后退出疆域。”原来是胜了,看着士兵的欢呼雀跃,应该是胜了关乎国家存亡的战役吧。他一定很快乐。
不,我错了。听到了捷报,他显得更为痛苦,身子伏在桌上,头深埋在臂弯里。看着他的痛,我想落泪,但做不到,他也没有哭。他是将悲伤深埋在心里的人,这样的他,只会伤害自己。他的悲伤化作了泪水在我心里流淌,这世上最伤人的往往是无声的痛。即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