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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心理学史课,郑逍南不但没有旷课,反而连迟到也没有,竟比刘希媛她们去的还早,不单是她们,全班同学都再次被郑逍南的反常举动吓到了。

    “差点跌破我的眼镜。”

    吕莫伸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大框眼镜,好像它真的会掉下来一样。

    吕莫根本不顾虑刘希媛愿不愿意,就擅作主张一屁股坐在郑逍南后排的位置上,迫不及待的想看待会闫教授如何发飙,郑逍南如何死无葬身之地。

    从郑逍南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微笑着向刘希媛点头示意。刘希媛一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逍南君,好久不见!”

    两人在位置上坐定后,吕莫伸手拍了拍坐在前面的郑逍南的肩膀,笑容灿烂的跟他打了声招呼。

    可是郑逍南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一下。刘希媛虽然对郑逍南弄丢她自行车这件事耿耿于怀,这时却也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吕莫一张脸憋得通红,感觉到生平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正等着发作,却见闫教授踏着最后一声上课铃响走进了教室,身后跟着慌慌张张气喘吁吁的张硕和王羽。他俩一看就知道是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在郑逍南旁边坐下后,抹了把额头的虚汗。

    一向形影不离的三人最近总是形单影只,而且落单的总是那个走到哪里都讲究排场的郑逍南。

    闫教授为人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戒律森严,站在讲台上威风凛凛,不允许台下有任何关于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小动作,一旦发现,不被罚站就会被赶出教室,罚站和被赶出去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两节课,课间休息时间也不能乱跑,宁愿扣学分也丢不起这个脸。

    刘希媛盯着郑逍南泰然自若的侧影,心里竟然不自禁的为他捏了把冷汗,以闫教授那么爱记仇的性格,这次绝不会放过上节课偷跑的郑逍南,横竖都是死,就看闫教授怎么让他死。

    曾经就有那么一个勇气可嘉的女生,在闫教授的课上跟一个男生传纸条,闫教授耳聪目明,哪里能够瞒得过他的耳目?纸条没收,通告批评,无一幸免。弄清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时,闫教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尴尬的两人,语气森冷的说:“敢在我的课堂上打情骂俏?!既然是男女朋友,不坐一起隔那么远,就为了传纸条秀恩爱吗?既然想秀,就让你们秀个够,给我到讲台上站着去!”

    闫教授连女生都不放过,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铁石心肠,不要妄想他懂什么怜香惜玉,何况郑逍南还不是香不是玉,而是一个拿迟到旷课当家常便饭的学渣级败类。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闫教授什么也没有做,没有一点要找郑逍南麻烦的意思,急得吕莫在底下直跺脚,难不成前仇旧恨一笔勾销既往不咎了吗?

    讲台上,闫教授在黑板上大笔一挥,潇洒写就“心理学”三个如同书法般的字体刚毅的名词,然后他转过身来,看着台下的学生,以他惯常的精炼简短的语气说:“defiti一n(定义)!”

    所有人都搞不懂闫教授在想什么,跟郑逍南的旧账不去细算,提这么无聊又毫无探讨价值的问题,人越老越糊涂了吧?心理学的定义在大一上学期就学过,作为大二心理学系的学生,会连心理学最基本的定义都不知道?这也能算作一个问题?

    “郑逍南,pleasetell,心理学的定义是什么?”闫教授神情难辨的看着郑逍南说。

    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郑逍南身上,对于别人而言浅显简单的问题,对于郑逍南而言未必简单,姜始终是老的辣,闫教授这招果然够毒。一个小小的再简单不过的问题都不会,才更让人丢人现眼,作为一个心理学系的大二学生,如果郑逍南连心理学的定义都答不上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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