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哆嗦状,她像极了一只失去父母的小猫咪或小羊羔,满眼布满了孤零无助和痛苦凄惶的神色,令见者顿生无限怜惜之情。
可是,交战双方这几位的心智似乎被什么东西遮盖了,蒙蔽了。
“走,别在我这儿哭,到你姓陈的门上嚎去!”外公大声呵斥。
“你们家才害人呐,把我女儿害惨了!”外婆恨恨道。
“你们发誓,不知道徐芳芳到哪儿去了。”孩子大妈采用农村人常用赌咒的方法。
“发誓?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对方似乎不屑,其实,这恰恰暴露了他们心底隐藏着秘密。
“你们就是知道她在哪儿。”大媳妇指着他们不让步,“女儿是她生的,谁给她抚养?”
“你陈家的种,你自个儿负责,赖我们什么,滚!滚开!”外公对着那婆媳两个举起来了一把大扫帚。
“灵灵,你记着,你没有这狼外公和狼外婆!这辈子都不要登这扇门。”奶奶啐了一口,跺了一下脚,又对大媳妇挥挥手说:“我们走。”
回去的路上,婆媳二人没有刚才来的那股劲头了,像打了败仗似的。
“你肯定他们知道那女人在哪儿。”
“那还用说,他们不敢发誓。”
“你估计她到哪儿去了呢?”
“或者藏在哪个亲戚家,或者已经到了外地,说不准。”
灵灵奶奶一阵咳嗽,她顺势倚在了一棵大树上,一口痰吐出来,里面杂着鲜红的血。
“妈,你生病了?”
“没事,死不了,现在也不能死,这丫头还要我养哩。”说着,她把孙女揽到怀里,“唉,我苦命的孩子。”
灵灵听着她们的对话,不知道“苦命”这个词的含义,更不知道这个词在未来的生活中会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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