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指出一条明道来吧。”言辞之下分明是一片诚挚。
“指点不敢当,无非是给个建议。”方德信见目的达到,脸色也舒缓了很多,这件事轮资历,轮经验,轮手段,恐怕齐桓是最合适的不二人选了。
“我刚才也说了,当今中土,鹿死谁手,尚未露出明显端倪。支持景王爷的大都为新立的官僚,而相当一部分却是支持七皇子的旧部下,景王爷的势力在朝中,若是有什么动静老夫可以略窥得一二,唯有这七皇子在苏城,山高水远,有点响动老夫怕是鞭长莫及。”方德信一副袒露心声的样子,似乎对齐桓百般信任。
齐老爷是聪明人,马上听出了其中的玄妙之处,这老家伙是让自己在这里帮他盯着呢,万一七皇子有是异动,让自己立马向他报告。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对方德信一拱手到:“大哥你放心,只要我齐某人在,自然会日夜监视,啊不,关注平安侯的一举一动。若他日发现有一点异常,一定火速禀报大哥,你我携手齐心永保我朝野安宁。”
方德信激动地起身,上前几步握住齐老爷的手到:“有齐老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此乃我江山社稷之福,我在野百姓之福也。”齐老爷也紧紧用力地回握着他的手,就差老泪纵横,感动涕零了。
这两人各怀鬼胎,心事迥异,却都装得一副忧国忧民的官样,敏山纵身从书房门口一跃而过,潜在门背后悉数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心中讥讽到:“两只老狐狸,假仁假义不说,互相暗中勾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脸上露出鄙夷的笑,远远看见一个小厮端着点心走来,足尖一点,飞身上梁又躲了起来。
只听那房中方德信与齐老爷有了“共鸣”之后两人谈得高兴,不知怎么的,方德兴慢慢将话题转到了步步身上。只见他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案桌面,眼睛微微一闭,继而睁开到:“齐老弟,其实我还很羡慕你有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尤其是这个二丫头,论琴艺,论样貌都是百里挑一的。”
齐老爷长叹一声到:“大哥有所不知,这个二姑娘的娘死得早,自幼缺乏管教,近日来不知道怎么的,性格越发顽劣。当日给她订下皇姻,本是好事一件,可她却不知道好歹死活不从,又闹了短见,害得这齐府上下差点被株连,你说这样的女儿何幸之有啊?”
方德信哦了一声,皱眉到:“中秋宴上,听那丫头弹的琴,恐怕这苏城里没人能出其右,你可知那景王爷有异僻,因在那战场上吃过亏,是不会娶这会弹琴的女子的。”
齐老爷无奈到:“原本不知道,后来知道了,现在也正为这事犯愁呢,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想起那天别院中那个人,也是在这书房中和他说起此事,当时半信半疑,现在看来他说的倒也都是真话。
方德信微微伸指轻扣在茶盏上,眯了半响,突然开口到:“其实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愿闻其详。”他一副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的样子,心想这种时候,或许只有方德信这样的人,才能想出周全的方法。
“若是嫁儿子不成,可以嫁老子。当今圣上可是个琴痴,别看年纪一大把了,对琴艺的痴迷可一点都不输给年轻人,我说过这个天下是谁的还不一定,若是两个儿子斗的两败俱伤,说不定这天下还是老子的。”方德兴轻描淡写到,“再若是儿子有意见,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我看大丫头也不差,绝对也是景王喜欢的类型。”
齐老爷脑袋嗡的一声,这事越来越复杂了,这湄尔原先被赐婚给了景王爷,现在方德兴又建议将她献给圣上,而自己最不敢说的是,这还有一个住在别院里的人呢。
他开始叫苦不迭,后悔自己征求方德兴的建议了,弄得现在还要把璃儿贴进去不算,还一不小心弄得三边不讨好,自己奉承巴结找靠山的目的没达到,反而到时候弄得三方反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