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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奄奄一息的步步,福伯哈哈大笑,继而满口喷出鲜血,铁菩提的毒性已随牙齿的崩裂顺血液流入经脉,瞬间便毒发。

    “你对她做了什么?”敏山大惊失色,这老家伙如此心狠手辣,即使他有所防备,可还是着了他的道。

    他借几十年功力强撑最后一口气,阴险笑到:“这暗器上的毒叫空心草,比鲛鱼毒上十倍,要想救人,就带上圣物去找菊池,这如花似玉的丫头撑不过十二个时辰,哈哈哈哈哈。”言毕,他一阵痉挛,带着一丝遗憾和愤恨,郁郁而终,临死脸上终带着邪笑。

    “小姐!”小桔子哭喊着扑向步步,她的心乱了,慌了,空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敏山心悸中夹着震惊,带着愤怒和失落,他恨恨地面前已经死去的福伯,以自作了断的方式让他无法对其施惩,甚至来不及撬开他的嘴拷问,更莫名的是看着昏迷的步步一阵心痛,竟然远比当时璃儿受伤之时更让自己揪心。敏山木然地望着,心中又充满了妒意,心想:“他出手居然比自己还要快,难道他真对这丫头不一般。”暗地里,恼得青筋暴裂,对何玄又增加了一份恨意。

    “哼,十二个时辰,你救得了她吗?”敏山看了眼脸色惨白的步步,他铁青着脸咬着牙到冷笑,“圣物,你真舍得?”

    何玄怀抱着步步,僵直地站立着,他紧紧抿着嘴唇,面色凝重又无声沉默。他令人寒栗的跋扈眼神中,折射出内心的哀伤愤怒,小桔子惊恐地停止了哭泣,颤栗地感觉他与之前吊儿郎当的何大夫判若两人。

    夜风朔起,无声地呜咽穿梭于别院间,秋虫越发禁声了,低低地躲在石头缝里,屋檐底下,颤颤地发起抖来。

    锦绣楼,苏城有名的不夜城。

    锦绣楼里殿内云顶,檀木作梁珠为帘,相当之富丽堂皇。丝竹之声绕梁不绝,即使已经到了子时,锦绣楼依然灯火通明,门若庭市。楼里多的是琴棋诗画样样精通的姑娘,文人墨客都慕名而来茗茶吟诗,贩夫走卒累了也可以来故作风雅。

    熟客中,更多都还是冲着菊池姑娘而来,自从上次步步女扮男装,赢了她的琴技,成为第二个被引入了她的香闺的“男人”,更多人在羡慕嫉妒恨之余,并未因此泄气,反而多了一番期待和幻想。因此那授受琴艺的私塾琴馆生意都好了很多,每天都会增添很多学琴的清一色男弟子,乐得那些琴师和私塾主每天关门歇业之时,都乐呵呵地互相比较着又多赚了几两银子。

    但不知为何,自那次以后菊池却摘了牌子,一连几天都没登台摆出琴擂,甚至都很少下楼来。锦绣楼作为一个风雅场所,有着雅苑的文人礼士,也有着风月之场所的三教九流。这些天天来捧场的熟客,个个都希望再度目睹她风采,但却因为她的避而不见唏嘘不已,有些跋扈之辈懊恼不堪,都因为没有见到菊池而心里耿耿于怀。

    其中,有些不乏挑衅滋事之辈,但看到门岗护楼都是清一色的壮汉,不由得生生地将怒火按了下去,因为他们早已知晓,凡是有在锦绣楼想闹事之辈,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也不敢有所作乱发泄。

    那故作忸怩的老鸨自知理亏,不得不每天好酒好菜地招呼着他们,心中却不免对菊池怨声载道,但也不敢得罪她。一来她是头牌,锦绣楼大部分的客人都是为博她红颜一笑,而毫不计较地大把大把甩下银子,她简直可就是锦绣楼的摇钱树。二来据说菊池初来乍到之时并没有像现在这么红,只是自她来了之后,之前的头牌红人和姐妹帮都欺负她一个外番女子,便捉弄排挤她,以资取乐。

    但这个头牌不久就无缘无故疯了,请郎中看了很久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再紧接着她的姐妹团中的姑娘有突然不会发声了,偶全身长疮毁容的,总归凡是欺负过她的人多少都吃了亏。

    所有人心照不宣地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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