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桔子不仅破涕为笑,拉起何玄便往步步房里冲,在离房门还有十丈远的地方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何玄侧耳细听,有人正在房中大声地重复道:“嗨,帅哥,可否借你手掌一看,无痣走开,有痣者,事竟成。”他摇摇头,悄悄侧过身子揶揄到:“你家二小姐果真疯了,哎,想问有哪个名门闺秀,会如此没有节操地说话?”小桔子吐吐舌头,无言以对。
步步对着镜子几遍练习下来,对自己的表现甚是满意,对于一个很少主动和男性搭讪,也不是很会对异性眉来眼去的女子,她觉得自己今天所展现的表演技巧,都可以赶上偶像影后张曼玉了。她薄步步就是这么一个有着自娱自乐精神的五好青年,在面临困境和难处之时,总是善于用啊q精神来自我崇拜,以至于,慢慢她地为自己开辟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解脱之路。
正当她煞有其事地准备坐下来,喝了口茶准备润润嗓子的时候,一只细腻白净,手指纤长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有人带着幽怨的口吻到:“其实,在下一直为人低调,实在不想和‘帅哥’两字扯上关系的。无奈姑娘你呼唤了我那么多遍,小生宁可自己痛苦,也不能再继续否认自己是帅哥这一事实。你那么想看我的手,来,给你看吧。”
一番话说得步步差点将茶噎在喉咙里呛死,她沿着那只手回头一看,何玄正摇头晃脑一副惺惺作态状,便拼命忍住才没有“噗”地将茶水喷到他脸上。小桔子躲在门口听,也是满头黑线,心想,这位何大夫论节操也是按斤两卖的。
“何玄,”步步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人贵在自知之明,何大夫,你这浑身上下,也就这双手勉强能看。”
“有吗?”他一脸娇羞委屈到:“姑娘,在下什么时候被你浑身上下都看光过l?”步步一时语塞,他边小声叹息到:“原来你过真有这癖好,小生还以为,上次在上厢房你误撞那贵客洗澡只是个意外。”
“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她心里哭笑不得。自从这个把柄落在他手里,她早就预见到了,以后多的是被他戏弄的机会。“我要看也是看美男,看帅哥,看你不怕脏了自己的眼睛?”她奚落到。
何玄急忙争辩到,“姑娘是否有患过眼疾?又或者尚未近距离仔细观察过在下,娘亲一直说,小生是那么多孩子中最俊俏的一个。”
“是吗?”步步白了他一眼,“母不嫌子丑的道理你不懂吗?你娘辛辛苦苦地生了你,要是对你说实话就是怕你一旦想不开,养不大怎么办呢?”
“姑娘,其实小生自小到大都被人称赞长得好,不仅仅是娘亲一个人这么认为。”他一本正经到。
“你周围那些人,都患了眼疾吧?”她眯着眼回敬到。
“非也,非也,只是这世间很多事情,就和人的长相一样,一旦被外表给迷惑了,就很难看清它的本质。”他叹了口气,幽幽地说。
“不要给你自己的说辞找借口好吗?见过无厘头的,没见过你这么无厘头的。”她心想,好你个何玄,居然还挺善辞令狡辩的,差点被他说的应不出话来。
他突然意味深长到:“信不信由你,其实我真的不难看,换个角度看我真是个帅哥,只是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步步瞥了一眼他伸过来的那双手,一个男人,若不是富足人家出身,怎么会拥有一双如此养尊处优的双手。她心中不仅有点怀疑,他的这一双手,是如何在他师父的监控下,天天和那些药材,捣药器皿打交道的呢?
何玄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突然收回了自己的手,藏进宽大的袖袍里,没有再给她继续研究的机会,只是微微一笑到:“姑娘,小生要去忙了,若是哪天需要再度观摩,请随时呼唤本帅来访即可,当然若是有好的茶水招待,在下也就不向你收观摩费了,一般人可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