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璃儿房里出来,步步回忆起问及敏山时,璃儿的尴尬样,不由得边走边笑出声来。她暗暗揣摩,非找个合适的机会,得当着他们两的面把话给挑明了。从小无论是看琼瑶阿姨的苦情戏,还是看正儿八经的历史剧,凡是男女主角一出场她就急着,恨不得钻进屏幕里给他们赶紧撮合了,现在有了这样难得的机会,看着这对俊男美女,她心底自封的使命感已经油然而生了。
“哈哈哈,”想到开心处,她禁不住得意起来,一路小跑,还将手绢拿在手里欢快地挥着,摇头晃脑地偷着乐。
“二小姐,你笑什么呢?”小桔子好奇地追问,又忍不住也噗哧笑到:“瞧你那傻笑样,跟何大夫有的一拼,不知谁摸样更傻些。”
“小桔子,不准拿我和这样的人比,”她骤然停下脚步,转身不满抗议到,“简直是有失我的身份,哼,这人看着呆头呆脑,其实一肚子坏水,总是揪着别人小辫不放,绝非良善之辈。”
“二小姐你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吗?”小桔子惊讶看着她,狐疑到。
“我,那个啥,哈没有,当然没有了!”她慌忙掩饰到,心中戚戚想:“呜呼哀哉,我怎么可以告诉你,本姑娘因误打误撞看见了一个美男在洗澡,无奈这事偏偏又被何玄知道了,真是丢人丢到西伯利亚去了。唉!”
“总之,”她用告诫的口吻对小桔子说到:“书上说的没错,惟‘小孩’与小人难养也。小孩有多可恶,小桔子你见过吧,东西乱扔,脾气乱使,撒泼哭闹,逼得做父母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拿这小人与‘小孩’比,完全没可比性,这小人简直更可恶一百倍。”
小桔子一脸不解,扰着脑门到:“小姐你说的这小人是。?”
“除了何玄还有谁,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她一口气说了三遍就是他,还是觉得不解气,又跺脚急补了一句,“就是他这混蛋!”
“齐家二小姐,你果然处事言行不拘一格,颇为乖张。”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浑厚的男低音,打断了她的话。
她转身定睛一看,只看见一个身高马大的男子,年约而立,身上穿着胸口绣着三爪团龙的长袍,腰间配着碧绿通透的翡翠别子,凌厉的眉眼间透着高高在上的傲气。他眼神里折射出那种莫名的心机和寒栗,看得她不知为何突然从心底里升起一丝厌恶感。
但是这男子在看见她转身的一刹那,那眼神里突然邪恶了一下,这个俏丽婉约的绝色女子身上,有一种皇家后宫女子中从来没有的倔强和乖张,对于他这样女子如衣服,隔夜就变质的男人来说,那是绝对的新鲜诱惑。
“奴婢,参,参见景王爷。”小桔子突然浑身颤栗,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摄住了她的心神,让她魂不守舍地跪倒在地。
“小桔子,你起来。最讨厌这里的礼数繁缛了,见人就跪,又不是个个都是观音大士,如来佛祖,接受众人顶礼膜拜。”步步看着小桔子那慌乱的摸样,实在于心不忍,准备伸手要拉扯她起来。忽然又想到自己失言了,在这个封建制的时代里,给等级高的人下个跪,不就是俺们现代社会里,主动伸手给领导握个手一样平常嘛。这奴才给主子下跪,小官给大官跪,大官给皇帝跪,这古人不得膝盖骨刺增生才怪呢。她又暗自懊悔,如果早知道自己要穿越,就去义乌小商品市场批发个一麻袋护膝过来,生意肯定好的不得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景王心中亦有怒意,他冷冷到:“你见本王为什么不下跪?”
她本来还想为了避免事端发展,要不要迁就下,委屈自己就随小桔子跪了下去吧,可正当要做决定时,听见他这么一说,心中反而拿定了主意到:“抱歉,本姑娘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娘亲。”心中却暗暗咋舌到:“观音大士勿怪,我是不得已才这么说的,自从您保佑我过了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