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并非奢侈事,编外侦探也可以。让我们跟随警局临时工欧文宇的思路,揭开层层伪装,找出疑案真凶。)
这时,那位爱搭讪的华裔警察普巴蓬不知何时又游走到了欧文宇和秦雅伦身边。
“看起来案件陷入僵局了,能否听听你们对此有什么高见?”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其实秦雅伦心里也想问同样的问题。
“这几个人似乎都没有随身携带能够造成死者颈部这种伤口的凶器。我怀疑会不会是凶器已经被丢弃在赌场的某个角落里了?”欧文宇提出了他的想法。
“哦!”普巴蓬似乎被点醒:“我这就去和探长说,请他把赌场的各个角落都仔细搜查一遍。”
他走到探长身边,一阵耳语之后,探长又马上和安保队长走到角落里小声商量了一番。随后,安保队长发动手下的十几个小喽啰,四散到场子的各个角落里搜查起来。
十几分钟后,这些小喽啰们陆陆续续回来了,但个个都是空手而归。
两个警官都不禁有些泄气。
欧文宇也感到非常困惑不解:这四个嫌疑人都没离开过赌场,那凶器到底被藏到哪里去了呢?
“难道是用冰做的凶器?”秦雅伦的脑海中忽然灵光一现。
“嗯”欧文宇沉吟片刻,“不可能。死者脖颈上的创口非常细长,而用冰做的凶器造成的通常是穿刺伤,而不是现在这种类型的伤口。”
“我还是认为凶手就在黑人保镖和荷官之间,两者必居其一。”欧文宇继续说道。
“可他到底是怎么杀死罗斯维尔的呢?保镖的匕首上没有产生鲁米诺反应,而荷官的随身物品里也没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啊?”秦雅伦不解地问。
“难道是用纸牌杀人?”欧文宇心中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也不对,纸牌的边缘虽然锋利,但也仅限于割伤皮肤,不可能造成这么深的伤口,把气管也割断。”
“手绢c怀表c扑克牌,总觉得这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欧文宇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欧文宇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你叫那位华裔警官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他说。”欧文宇对秦雅伦说。
“怎么,你推理出案件的真相了?”秦雅伦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欧文宇。
“此地情况不明,我觉得不适合自己直接出面说,所以想借普巴蓬之口来揭开案情。”
“好的,我明白了!”转眼间,秦雅伦已如敏捷的兔子,出现在了普巴蓬身边。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普巴蓬看到欧文宇自信满满地站在那里,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的神情,虽然他与欧文宇只是萍水相逢,但他彷佛已预感到欧文宇是能够给予他襄助的人。
“你不觉得一个荷官身上带着一副开过封的扑克牌有些反常吗?”欧文宇故作不经意地说。
“你这么一说,倒是的确有些不正常啊。他是为了在发牌时作弊,还是”普巴蓬开始思考起来,“哦,我懂了!”
普巴蓬迅速拨开围观的人群,回到桌前。他带上手套,拿起那副扑克牌,把牌在桌上摊开成扇形,逐张检查起来。
很快,他一脸兴奋地抽出其中一张红桃k,递给探长。
这竟是一张用极薄的铁片制成的扑克牌!
探长取出工具箱里的试剂,喷洒在牌面上,上面立刻呈现出幽幽的荧光反应。
安保队长瞬间面露凶光,照着年轻的荷官面门上就是一拳,顿时,一条涓细的血流从他的嘴角渗出,他踉踉跄跄地仰面倒在一张靠背椅子上。
年长的警官开始当场讯问凶手,普巴蓬则拿出一本笔记本,在一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