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并非奢侈事,编外侦探也可以。让我们跟随警局临时工欧文宇的思路,揭开层层伪装,找出疑案真凶。)
秦雅伦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色万宝路香烟,取出一根点燃,走向那个头戴草帽的男子。欧文宇悄悄观察了一下男子的脸,看上去他似乎是个墨西哥人。
草帽男伸手拦住了秦雅伦,用蹩脚的英语说着,没有会员卡不能进去。
秦雅伦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十美元面值的零钞,塞到草帽男的口袋里,用英语对他说:“我是罗斯维尔先生的朋友。”
草帽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觉得这两个亚裔面孔看起来确实是来赌场娱乐,而非来找是非的人,于是推开那扇仅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玻璃门,挥手示意秦雅伦和欧文宇进去。
秦雅伦和欧文宇鱼贯而入。乍看上去,里面就是一间普通的酒吧,两排狭长的木桌子,桌子两侧三三两两的摆放着几个木凳。最里面的是吧台,一个脸上横亘着一条蜈蚣般刀疤的光头白人男子,正面无表情地坐在吧台后面。
看到秦雅伦和欧文宇进来,光头男人拿起一部对讲机,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些话。大约一分钟过后,酒吧最里侧一扇深棕色的木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白人男子走了出来,领着两人进了这扇门。
门后是几十级盘旋而下的楼梯,拾级而下,地下暗藏的这间豪华赌场,与地面不起眼的小酒吧相比,简直是另一番天地。
地下大厅的面积目测至少有一千平方米,装修得金碧辉煌。与地面酒吧冷清的气氛截然不同,这里如同交易时段的证券交易大厅,挤满了兴味盎然的赌客。十几名身材劲爆c只穿着比基尼的泰国妙龄女子正端着美食和气泡酒穿梭于人群中,但这些赌客似乎对于身边的秀色和美食毫无兴趣,只一心专注于赌桌上变幻的纸牌和骰子。
“那排老虎机后面的一间屋子,就是经理室。”欧文宇小声提醒秦雅伦。
“别着急。”秦雅伦从身边经过的一个女侍者的盘子上取了一杯酒,“你看,经理室旁的吧台上坐着一个黑人壮汉,我们现在就贸然闯进罗斯维尔的办公室,恐怕他首先就会对我们不利。我们不如先四处逛逛,等他出来巡视场子的时候,我们再找机会悄悄接近他。”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先到桌上玩两把?”欧文宇有点得寸进尺的意思。
秦雅伦白了欧文宇一眼:“这次来泰国,部里总共只拨了四千美金的经费,我可不想到最后我们连住酒店c买机票的钱都输没了。”
“哈哈,秦专员,你显然是小看我了。你敢和我打个赌吗?”欧文宇笑着反驳道。
“打什么赌?”秦雅伦有些疑惑地问。
“你随便点一个牌桌,我仅凭观察荷官和赌客的身体语言,就能猜出开牌后谁是赢家,准确率9999%,你信不信?”欧文宇答道。
“噢?你还有这本事?”秦雅伦一下子来了兴致,“嗯那我就选你左手边的十一号桌吧。”
欧文宇往秦雅伦“钦定”的那张牌桌望去,是一局“梭哈”牌局,两名赌客正和一位年轻的白人荷官对赌。
此时,刚好发完第二轮手牌,只见荷官手上是底牌和一对k,一位一头白发的白人男子则是底牌和一对2。另一位华裔面孔的男子,发到了一张草花7和红桃9的明牌,还没等庄家下注,他就骂骂咧咧地把这手臭牌往牌桌中间一扔。
这一轮是荷官先叫牌,他手里的牌型很不错,于是爽气地下了四千块筹码,而拿着一对2的白发男子,紧锁着双眉,想了很久,才犹犹豫豫地跟了注。
第三轮发牌,荷官拿到了一张黑桃7,而白人男子又发到了一张2,此时轮到手拿三张2的他说话。这个白发男子的性格似乎是属于粘液质的,尽管手上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