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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问题,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有理由吗?”

    浆汁儿说:“我一个女孩儿,说我是变态杀人狂,你们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冷吗?”

    我说:“他呢?”

    浆汁儿说:“魏早一直走在最前头,辛辛苦苦为大家带路。我们这些人,只有他勉强能和向导交流。如果他想害大家,早就把我们带到歧途上去了!”

    我说:“我呢?”

    浆汁儿说:“你当然没问题。我和你睡一个帐篷,我听得很清楚,布布大喊大叫的时候,你才从帐篷里跑出去。”

    我说:“那我跟你说,虽然我和你睡一个帐篷,但是我冲出去的时候,帐篷里很黑,我不能证明你是不是在帐篷里。”

    接着,我从后视镜中看了看魏早:“你怎么能排除魏早和那个向导不是一伙的?向导是他联系的,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罗布人,究竟会不会讲话,一个人要想没有漏洞,最好的办法就是装聋作哑。我们根本不知道来罗布泊之前,魏早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

    然后我又说到了我:“我的可能性更大,你们都是我招集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浆汁儿愣愣地说:“你太险恶了。”

    我继续说:“说归说,其实,我的真实想法是——这个幕后的人并不在我们的团队里。”

    浆汁儿说:“你翻来翻去到底想怎么样!玩我是不是?”

    魏早小声说:“那是……闹鬼了?”

    我说:“我不确定。”

    过了一会儿,浆汁儿突然说:“你应该给魏早算算命。”

    我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魏早说:“算什么命?”

    浆汁儿说:“你随便想7个汉字,没有任何关联的。”

    魏早想了想,说:“工,活,亲,狄,其,绵,必。”

    浆汁儿盯住了我:“这7个字有什么含义?”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希望我通过算命了解魏早的内心。

    我说:“他这个人一直挺平凡,但他不甘平凡,总是跃跃欲试,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别人的承认。最后,他会变得消沉,得过且过。”

    魏早说:“能解释一下吗?”

    我说:“你看你选的字,第一个,第三个,第五个,都是四声里的一声,笔划规矩,发音平直。第二个,第四个,第六个,都是四声里的二声,笔划躁动,发音上扬。最后一个字,你的上进心已经死了。”

    魏早说:“好像有点对。在部队的时候我很积极,退伍之后变得越来越懒散了,干什么都没劲。”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另有答案——此人一直想摆脱平庸,却屡屡失败,于是仇恨社会。他的心里藏着一把刀。

    为什么给谁算命,结果都透着杀气呢?很可能是邻人盗斧的心理在作祟。

    在我们接近营地的时候,四眼突然朝着窗外狂叫起来,魏早喝道:“老实点!”

    四眼不听,叫得更凶了。

    我说:“你们找找,它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魏早和浆汁儿四下看,魏早说:“什么也没有哇!”

    四眼变得狂躁,一边叫一边使劲挠门。

    我说:“肯定有问题,你们再看看。”

    浆汁儿突然叫起来:“号外!”

    我一惊:“在哪儿?”

    浆汁儿朝她旁边的车窗指出去:“在那儿!你们看见没,那儿有个人影!”

    我探了探脑袋,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远处果然有个晃动的东西。

    我的心激动地怦怦乱跳,赶紧驾车朝那个东西驶过去。

    那个东西越来越近了,他在我们营地的东北方向,距离大约1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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