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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呵呵,你们继续‘聊’吧。”

    接着,我走进了徐尔戈那个帐篷。

    徐尔戈不在。

    张回靠在帐篷支架上,正在看电子书。

    号外在捣鼓他的电台,“吱吱啦啦”的,噪音很大。他的电台很小,就像老式的收音机,也很简易,感觉是他自己组装的。

    四眼跑上来,围住我又嗅又舔。

    我说:“徐尔戈呢?”

    张回说:“去厕所了吧。”

    我低头看了看号外的电台,问:“你在跟谁联系?”

    号外说:“没——没信号。”

    我说:“把你的金属探测仪接上试试呗。”

    他说:“现在不——不需要。”

    我没去布布的帐篷,她的帐篷里黑着,想必她已经睡了。

    我回我的帐篷了。

    浆汁儿说:“我们喝点酒吧!”

    我说:“好哇。你等着。”

    我到车上抱来四筒德国修士猛烈啤酒,回到帐篷里,坐下来。

    我俩分别打开一筒,碰了碰,喝进一大口。

    罗布泊一片死寂,房车里的说笑声显得很刺耳。

    浆汁儿说:“我最讨厌这种女人了,哗众取宠,唯利是图。”

    我说:“她只是没什么心机。”

    浆汁儿显然不想跟我辩论,她说:“我给你看看面相吧。”

    我说:“好。”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的脸,突然瞪大了眼睛:“天哪……”

    我的心一紧:“怎么了?”

    她说:“开个玩笑。”

    接着,她继续观察我的脸,说:“你是个多情的人,性欲非常强烈。”

    我说:“嗯,差不多。”

    她说:“举个例子听听?”

    我说:“我几乎每天都要有一次,当然,除了这三天睡帐篷。”

    她说:“你也是个极其薄情的人。”

    我说:“这就矛盾了。”

    她说:“你就是一个矛盾的人。你的多情是对整体的女人,你的薄情是对具体的女人。”

    我想了想,说:“嗯,勉强同意。”

    她又说:“我看看你的寿命。”

    我不自觉地把脸扬了扬。

    她看了一会儿,说:“你过于争强好胜,属于那种厚情薄命的人。”

    我说:“噢?大约能活多少岁?”

    她说:“四个本命年减3岁。”

    我算了算:“45?我今年就45了好不好!”

    她又笑了,把啤酒举起来:“你确实很实在。”

    我们又喝了一口。

    我说:“我给你算算命吧。”

    她说:“你会算?”

    我说:“你想7个汉字,什么字都行,互相不要有关联,然后告诉我。”

    她说:“好好好,我喜欢这个玩法!……我想什么字呢?”

    我说:“我不能提示你。”

    她想了好半天,终于说:“想好了。”

    然后,她用手指在地面上写出来:飞,彩,十,毋,卅,玄,爻。

    我想了想,说:“通过这7个汉字,可以解读出很多种命运来,我就说说其中一个层面吧。”

    她说:“好。”

    我说:“我想起了吉他和弦——主和弦的音色最端正,下属和弦的音色略微倾斜,属七和弦的音色就接近崩溃了。弹吉他,往往从主和弦进入旋律,然后变成下属和弦,再然后变成属七和弦,和声越来越倾斜,渴望回到主和弦的愿望也就越来越强烈……”

    她说:“这些跟我的命运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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