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场面静了一会。黑船老二,也就是那名悍脸海盗,一只脚想偷偷迈上蓝鲸号,被贾正经看到,捡起尉迟黑的桃木剑,往他脚上一打,悍脸海盗把脚缩了回去。贾正经对自己的降蜗剑法感到很得意,持着桃木剑在空中默默地欣赏,冷不防却被悍脸海盗拿一把大刀回来砍成两截。尉迟黑包公一样黑着脸瞪着他,贾正经莞尔道:“船长,这下我们有伤员了,我回去用胶水补好。”
贾正经走了,过了一会,刚刚去上厕所的黄果果从船舱里走出来,没看到他,问:“我男朋友呢?”
阿真说:“刚刚进船舱了,你没有看到他走下去吗?”
黄果果摇摇头,说:“没有仔细看。”
又问:“他下去做什么?这里场面这么热闹,底下又没人。”
阿真垂下头,没有回答。
黄果果没有在前男友去做什么这个问题上停留太久,她低头看了一眼尉迟黑的桃木剑,说道:“船长,这把桃木剑能借我练习一下降蜗剑法吗?”
尉迟黑包公一样黑着脸瞪着她,黄果果不在意,还是把桃木剑捡起来玩,对面的黑船老二却看着她,挥着手中那把大刀,用凶恶的语气吓唬她道:“你再玩,等下我也把你砍成两截。”
黄果果不懂他为什么要说“也”字,她很不开心地举起桃木剑对着黑船老二的老二一剑戳过去,黑船老二举起大刀,向她砍过来,但是,黄果果没有像她前男友那样愚蠢,认为对方是要砍她的桃木剑,从而举起桃木剑去招架,而是把桃木剑丢了出去,往后退了几步避开危险,结果,桃木剑被砍成了两截,但是她还好好的。
尉迟黑包公一样黑着脸瞪着她,指责道:“你再贪玩,赔我的桃木剑来。”
黄果果捡起地上的两截桃木剑,说:“我回去船舱里,用浇水帮你补好。”
她刚走,贾正经回来了,两只手扶着腰杆,走路非常小心,仿佛他断掉的地方还黏得不太牢固,毕竟,船舱里只有普通的胶水,没有强力骨胶,没办法,条件实在有限,他只能够勉强凑合使用。
尉迟黑非常担忧他的健康状况,希望他多在船舱里休息一段时间,比如:五年。贾正经却说:“在我们船遭遇危难的时刻,我应该坚守前线的。”
尉迟黑非常佩服他这番毅力,但还是非常担忧他的健康状况,用手指头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腰,结果,这一戳,贾正经的上半身又掉到地上了,唉,难得他刚刚那么小心地黏了足足半个小时,连脐带和膀胱之间的毛细血管都一一地系上了,结果,只因为船长轻轻一个动作,前功尽弃了,他yù哭无泪,没有办法,只能回去试试使用别针。
听到黑船老大说他们要用以身相许来当作赔偿,尉迟黑用在集市买猪ròu的目光审视对方的身材,见到黑船老大用手指从鼻孔里抠出一坨大鼻屎,胆寒地说道:“可是我们船上已经有猪ròu罐头了。”
黑船老大手指把鼻屎一弹,刚好弹到海事船头的衣服上,海事船头好像有洁癖,身子一哆嗦,以飞快的动作脱下身上的警服,丢到了海水里,结果,却露出了他里面一件全是泥污的破衬衫,他显得很尴尬,然后似乎是为了掩饰身份一样,他把身旁另一名伙伴的外套脱下来给自己穿上,谁知那名伙伴里面的背心还不如他的破衬衫呢。看来,只顾着外面体面,里面怎么穿都没有在意。尉迟黑已经可以预见到对方那笔挺又鲜艳的警裤底下同样都穿着全是病菌和尿渍的六角内裤。
这更加让他认定对方跟黑船本是一伙的,不过,看对方一副正儿八经主持公道的样子也挺好奇。
海事船头挥挥手让那个已经影响船容船貌的背心进船舱里躲起来,然后,他继续问黑船老大:“你们船上除了ròu体,还有没有别的?人家说了,自己已经有了猪ròu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