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惊讶,她眨眨眼睛,脸上充满了迷茫与困惑,又瞪大眼睛看着贾正经,表情像在研究新的物种,着迷得连桑枝都晃掉了。
贾正经看到她不淡定了,忍不住扭过头掩口偷笑,心说:好傻,果然认不出你一日三变的男人了。又想,自己戴着头套呢,哪怕lún琴shè线也认不出。
黄果果感觉这名“路人”的描述有点像是男朋友,因为他说的什么玉树临风、英俊非凡等糖果话,这些只有自恋的男朋友往常在夸自己时才会说,她因此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由男朋友假扮的,可是,他比男朋友的身高矮得多,嗓音也不像,因此,她又认为他不可能是男朋友。奇了怪了。
她依旧跨坐在桥上不动,回答贾正经的问题,说:“你说的这个人我好像认识,不过,我认识的他,不是什么奇男子,只是个奇怪又无聊透顶的人,而且长相不如我男朋友,英俊临风肯定是谈不上,他的香蕉脸是歪左边的,怎么了,你找他要干吗?”
“咳咳。”贾正经被呛到,心想,女朋友真是警觉,对待陌生人搭讪,故意把男朋友xìng质分作两半。
他也马上学会从问题的两面xìng来剖析自己,说:“姑娘,没有人是全面的,要学会辨析yīn天的彩虹,也许因为你的不够公正,伤害了烂白菜里的莲花,你说这位就连路人都在翘问的奇男子长相不佳,他的香蕉脸如果歪左边,他往右站一点不就好了?”
黄果果又一次仔细看他,想认出他是什么人,说:“好吧,看来你说的这个人比我认识的那个英俊,因此他们不会是同一个,我也没法告诉你他在哪。就好像你丢的是五百万,问我有没有捡到钱,我只捡了五十块自己买吃,因为这五十块不是你的。”
贾正经摇了摇头,说道:“话不是这样说的,往常,如果我丢了五十块,小朋友捡到五块钱jiāo给我,我还是会诚恳地收下的。奇男子也好,奇怪男子也好,依照我俩的描述,我俩说的是同样一个人,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
黄果果心里一愣,狐疑地看着面罩下的陌生人,惊讶于他如此异常,故意探问了一句:“他姓梅?”
贾正经忍不住偷笑,摇了摇戴着头套的头,说:“靠近了,梅是状语姓氏,这个人却是形容词姓氏,呃……让我深情回忆一下,他是叫……贾正经。”
黄果果这才相信眼前的人真的认识男朋友,说:“你说小贾他人啊,他的风雨比较多,难得现形,在繁华城市他游手好闲,来这里却是他用武之地,每天从日出到日落要沿海岸转几百圈像个陀螺,也不知他到底在忙什么,这地方鉴别出了我和他的不同,他表面喜欢挥袖子弄拳,其实是咸鱼,怎么,你竟然找他有事?该不会是被骗了三十块?”
贾正经不见表情地一笑,又化作了两个人,说道:“姑娘,你低估了我的清贫,也小看了他的善良,即使我被他骗三十块钱,以对他的信仰我也甘愿,在三十块垫底的情况下,我还想送给他一个大礼,你如果认识在云端的他,可以替我把礼物转jiāo吗?”
黄果果抬头看了看蓝天,又看着他,讶异地说道:“这恐怕是他生平第一礼,往常都是他骗财骗吃的,正常人不会主动把自己□□里的钱转jiāo给他。行,jiāo给我吧,他是我的,他的一切也属于我,是什么礼物?一条假肢吧,他将来会用得上的。”
贾正经点点头,说:“好,那你收好了,这个礼物就是我!当当当当!”
说着,他突然摘掉头套,露出纸袋底下的新模样。
本想给黄果果一个惊喜,让生活的火花更加美腻,谁知道,黄果果被他整容后奇怪的六眼皮吓到,身子一歪,从桥上摔了下去,扑通,掉进湖里。
黄果果抓着湖边的水草,一番手忙脚乱爬了上来,顾不上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