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钥匙?”
黄果果说:“一半一半吧,有就是有,没有就没有。”
贾正经说:“果果,你说的话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黄果果说:“一半加一半,就是彻底没有偷到大船,所以我诚实地说了实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没有。”
贾正经说:“果果,你说的话越来越高深莫测了。那么,阿真,阿虚,你们有没有和佐罗约会呢?”
摇头摇头,不过,阿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盐:“少爷,我和弟弟本来是想要偷船,后来一开窍,为什么执着于此,小学两年的科学课启迪了我,我是属于玩xìng健忘的人,唯独童年的学识忘不了,既然我们的小艇是因载重超过一粒米担心下沉,只要把这包盐洒到海里,海水的浮力随密度增加,到时……那么……糟糕,我忘了小艇已经踹翻了,我说了,我是属于玩xìng健忘的人,你信不信我?”
贾正经悔恨地叹息一声,心里觉得很郁闷,拿过阿真手里的盐包拆开袋,摸一把在嘴里嚼了起来。
正感到苦恼,突然风起,转头看到飘dàng的红鲸号一瘸一拐地向主人靠岸,桅杆上还招摇着小手巾,看来,离开主人太久鸟,心里难免浓浓相思之苦。
贾正经感叹:“没想到大自然竟然比人类有感情,哪怕树木已经削成片儿做成了木制品依然认主。”
赶紧走到之前的座头鲸冢前面,照着十字记号,这次挖坑的速度快得只有一瞬间,像田亮跳水,可是,坑底没有了宝藏,宝宝藏呢,钻钻钻石呢?
贾正经感到心情很不好,他挥了挥手,能听得懂人话的红鲸号转身离去,主人你有事记得要叫我~
贾正经这时才发现沙滩上面到处是折腾的足迹,显然,在自己离开之后,有别人光顾挖走了钻石。
贾正经一个足迹一个足迹地踩一个又一个足迹,好像这样就能报仇似的,最后他问手下和女朋友:“我爹jiāo给我的魔鬼使命,就是让我有钱了能享福,现在我成了穷苦的孤儿,佛是不是降在我头上了?”
阿虚说:“如果少爷变成了体重计,佛又想减肥,那是有可能降在你头上,对了,还有耶稣想增肥。”
阿真说:“少爷,现在应该怎么办?没有了宝藏,回去要怎么跟你爹jiāo待?以后探监你爹颜面何存?”
黄果果说:“听你们一说,我突然想起钻石在哪了,昨天有个疯子到处撒疯,她洒了很多白色的晶体,都被城堡的孩子捡走了,原本我还以为是白糖呢,看来就是她偷走了钻石,可能她还以为是白糖呢。我捡了一颗吞在肚子里,这会感觉一直没有消化。”
贾正经珍惜地看她一眼:“爱灰千万控制你的口水,找到全部钻石以后再吞,你现在是集体里最贵的。”
他打算趁夜溜进吃太堡,找找看已经分散的钻石,他觉得这更有寻宝意味,一秒找一颗,惊喜多多。
筱地白把面前的墙视作鸡翅,才有耐心刷下去,臭蛋左撇两下,右撇两下,就请假说要去解手。筱地白的贱瘾渐渐上头,从煎熬到产生出了兴趣,本来就想设法开除臭蛋,既然他主动提就批准了。
傍晚,尉迟黑端着米粉一边吃一边来看她犯贱,他发现筱地白就像铁块,起初烧不着慢慢冷不掉,他想,大概所有已经过了十八岁却仍旧十七岁的甲亢人士都是这样吧,忘记吃yào打了鸡血似的。
当然,他也不忘称赞她:“你的生存能力令我惊叹,别人学一年你学半天就荣获一级油漆工人证书,以你的能力即使不读书,不当警察,不当纵火犯,我把你往汗臭味里一扔,你也是一名伟大的民工。”
筱地白鸡冻鸡冻,闻着油漆味里夹杂的米粉味:“我把你家刷得这样洁白,你不打算奖赏一下劳工?我不光需要精神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