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法露师传话来说,你们中有些人,要参加打七的,要我多给你们讲点基本常识。我看,你们中有聪明人,整天这原则那理论,搞得不亦乐乎,还有讲定境讲空性的。都是盲人摸象,自说自话。别说盲人摸象了,象都没见到过,更没摸到过,怎么可以随意乱说呢?”
他好像是在说我跟万师兄吧?我总有一个感觉,他仿佛能够猜透我们在想什么说什么,如果他真有这个功能,我的天,这就神通啊。
我听说佛教中有一个他心通,就是能够在瞬间看穿别人的想法。如果哪个有这个功能,所有心理分析大师,都是他手下败将。
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想,我不对未经证实的事情,轻易下结论。我不讨厌复杂的问题,我反对问题简单化。我宁愿多走一些路去思索或者实践,不愿意迷信。
这是一种自信,经过长期科学训练及实际磨炼的自信。我觉得,只要我努力,就能够理解复杂的东西。
当然,在我们这一堆学法的人中,有一群单纯迷信的人。也不是说他们不对,历史上有些大师,最开始入门,都是从迷信来的。但是,把迷信当成习惯,是思维能力不足的表现,没有思维上的自信。
比如,近些年来,社会发展太快,一些老人在理解这个社会时,出现了障碍。他们本来思维模式就比较单一,科学思维的训练也比较少,他们不会系统地分析整理各种现象和观点。这种情况出现后,他们就有一个强烈的愿望,就是想把一切现象简化,通过贴标签的方式,便于理解。
这就容易被人利用,被喊口号的利用,被煽情的利用,被鼓吹道德假象的人利用。
多次上当和被骗后,他们容易产生两种应激反应。第一,凡是我不好理解的东西,我就拒绝接受,我就反对。反对一切复杂的东西。这就象小孩子听课,如果暂时没听懂这个老师所讲的东西,就发自内心地拒绝它,讨厌这个老师。
听说这几年,西方因为白左教育,也出现了一大堆不适应现代科技发展的人,他们对所有进步与新东西,都采取敌视与拒绝的态度。比如,不管专家解释多少次,手机基站幅射对人体无害,甚至给出了国家标准与技术指标,由于他们看不懂,就觉得别人在骗他。于是游行示威,反对进步。
我反对,一切我不理解的东西,我都本能地反对。后果是,社会总得照顾那些理解能力最低的人,整个社会进步受阻,发展水平被普遍拉低。向最下方看齐,是白左反进步的实质。
第二种反应,就是情感驱动型接受。人不可能拒绝所有东西,人都有追求。这种理解能力受限的人士,总是采用共情原理,用立场来理解情感,用是非作简单判断。这是典型的情感驱动型。
比如孩子看电影,人物一出来,孩子首先判断,这是好人还是坏人,好人做的一切都好,包括杀人,都是英雄。坏人做的一切都坏,包括送礼物。
判断倒是简化了,但人类的智商,岂不是拉低到儿童水平?
我看过历史,深知伟大人物不被理解的痛苦。既然是走在世界最前面的人,绝大部分人都不理解他的作为。他虽然为绝大部分人奋斗,但却经常受大众的批评。
为了照顾大众那可怜的理解能力,他们为了做成事业,只好编瞎话,大众反而信了。比如什么天降神圣,比如祥瑞以及神仙入梦等。
走神了半天,被老和尚一句话搞回了神。
“打七前,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有的可能要说,要有慈悲心,有的说要有信心,要有坚持的决心,要有正见,要有正勤。总之,恨不得把佛经上看到的话,都重复说一遍。有用吗?”
这是真实问题啊,我们正是这样的状态。
“没用啊,菩萨们。搞来搞去,脚不点地,走不了路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