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因为我们善于苦中作乐。”
而小胡,在喝完水后,找到他包里,居然还有一点饼干,欢快起来:“吃这,边吃边走,好混时间。”
我制止到:“先别忙吃,师兄们,我有一个感觉,我们选择时忽略了一个东西,这条路上,估计没有餐馆或者商店,中午怎么办?”
此时小胡紧张起来,翻开他的手机,查找地图,然后大叫一声:“真的没有!怎么办?”
他俩都看着我,我也只能苦笑。然后被迫调侃到:“锻炼就要有锻炼的样子,这可是昨天小胡说的。小胡,别慌,我们把这次徒步,当成神圣的战争,行吧?”
万老师说到:“从天堂到地狱,昨天还在诗茶叙,今天就在风餐露宿。不对,没得餐呢。”
我们都苦笑,但是,路就在这里,还得靠惯性走下去。自己选择的路,再难也要完成。
如果意识到饥饿的恐惧,你会更加饥饿。万老师意识到这一点,他说到:“饿一天没什么,钱师兄还辟谷呢。何况,比饥饿更可怕的事情多的是,对不对?”
“那就这样挨?”小胡没经历过事,还是没底。
“这不是一个好机会吗?我们在一起讲故事啊?讲那些刺激的,可笑的,可怕的,不是也会找到快乐吗?”
“你这是转移注意力吧?”我问到。
“人生,何处不是自己欺骗自己?”小胡低声说到,他是有所指,事关他以前的感情。
我不能让他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必须用更刺激的事,来覆盖这种灰色情绪。我觉得,讲笑话,是个好办法。
“我来讲个笑话吧。”他们都表示赞同,我就继续说到:“有三人年轻人,住在大厦60层,一天晚上,他们喝酒回来,发现大厦停电,电梯不行了。有人说,不如在外面找个宾馆休息一晚得了。但是,这三个喝了酒的年轻人,胆子大,气势壮,决定爬上去。还有一个人算了距离,以层高3米算,60层,最多也就净
高200米,相当于爬一座小山,没什么难度。”
万老师说到:“我年轻时,也干过这事,电梯坏了,自己爬,反正,年轻,没什么可怕的。”
这是在鼓励小胡啊,我们这三人中,他最年轻。
“但是,当爬到20层的时候,他们感觉到吃力了。喝了酒的人,胆子倒是大了,但力气反而小了。此时,每上一层,都感觉脚好酸。于是,有人提议,大家轮流讲恐惧故事,用一种恐惧来掩盖劳累的辛酸。”
小胡笑到:“这跟我们差不多。”
我继续讲到:“第一个人,讲了一个伤心的爱情故事,年轻人对爱情故事有共情效果,大家在故事的悲伤中,不知不觉,到了四十层。第二个人,讲了一个恐怖的鬼故事,大家在黑夜的楼梯中,回声独特,喘气如牛,恐怖效果很好,大家也到了五十几层。”
万老师故意走到我前面,转过头来,给我挤了挤眼睛。我明白,他知道这个故事了。我继续说到:“最后几层是最累的,轮到第三个人讲了,大家要求他讲一个最恐怖的故事。结果第三个人说:这不是故事,但特别恐怖。大家要他快点讲。他往楼梯上一坐,长叹一口气,问到:你们带钥匙了吗?大家愣在那里了,这家伙喘了一口气,说到:没有比这更恐怖吧?我们都忘了带钥匙!”
这是个冷笑话,但够让小胡转移注意力的了。
再走一段太阳已经晒出来了,我们都有墨镜,拿出来带上,依然没有看到商店或者餐饮的影子,好在,我们的水,倒是带得充足。
小胡此时说到:“我们可以讨论一些有意义的东西,毕竟,今后,这种机会少了。”
我们要求,小胡讲一些我们这个年龄不太熟悉的。万老师说到:“小胡,你们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