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什么事。反倒让我不好受,我已经感受到,她不关心我的事了。另一方面,她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呢?
在我的秘密里,与乔姐的关系,是最大的秘密。这事除了已经远离北京的方姐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也许,这不仅是自己的羞耻心,而且,这件事的破坏力,会整个冲击我的家庭和朋友圈。
周五,我跟鲍老师打了个电话,其实是在找借口。意思是告诉他,张哥他们圈子周六要到会所聚会,他可以参加,那个圈子土豪多,是他卖房子的好市场。
当然,他对这圈子不熟悉,他就在电话里邀请我了,要我作个引荐人,毕竟,我是会所的会员,黄总跟我的关系不一般,他看得出来。我的出现,正是他所希望的。
当然,我也假装看在义气和交情的面子上,勉强地答应了他。其实,为完成我与乔姐的计划,我本人非要去会所不行。
我给妍子说:“周六,山果居的鲍老师有活动,要我参加一下。”
“哥,你忙你的。最近你好象有事,如果需要我帮忙,你就说。”
“没啥大事,你安心在家陪妈就行。”
周六的设计,前期已经准备完了。我电话找到那个代驾师傅,跟他在外面见面了,并预付了他一万元酬金,这对他来说,简直算是雪中送炭。我还答应,事成之后,还要给他两万元。
这个人,是事件的亲历者,对乔姐有天然的同情,他们已经见过面了。对张哥,这种嫌大钱又包二奶的人,有种天生的阶级仇恨。况且,这个人,社会经验丰富,也能够应付一些意外情况。看在钱的面子上,他是很有职业精神的。当意愿和能力得到确认后,你就可以信任他。
我故意让鲍老师晚点来,说是中午吃饭,才是最佳进入时间。他答应十一点左右到。而我九点就到会所了,凭我的关系,在张哥不知情的情况下,我都已经掌握了他们聚会的程序和时间安排。
乔姐,租了一辆另外的车,在代驾师傅的帮助下,开到了大门外,以等人的借口,停在了那里。当然,代驾师傅开的车,门卫是放行的,虽然他不是会员,但他与保安部负责人是朋友。
而我,在另一边,一个不起眼的吧台,与黄姐聊天,黄姐没意识到,我已经准备了一出戏,她只是个助演。我们聊些会所的杂事,以及商业上的事情。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张哥出现。
是的,张哥出现了,以及那个年轻的女人,当他们下车时,他与那女人亲热相拥,等保安把车开走时,他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背地里,有多少双眼睛。
“站住!不许跑!”
当乔姐从车上冲出来时,那代驾司机真是负责,也紧随乔姐,作为一个称职的守护神。
张哥突然脸色一变,那年轻女人惊叫一声,整个大厅变得骚乱起来,我和黄姐仿佛刚被惊动,立即起身,向大门走去。
张哥差点跟我撞上,他看着我与黄总在一起时,没多想。对我作了作揖,向后指了指,然后向后面跑去。而那女人,被见多识广的黄总示意,迅速躲进了吧台后面的小房间里了。
乔姐和代驾司机,按我事先设计的节奏,控制了速度。我说过,乔姐当天要穿高跟鞋,还要假装被裙子绊住,耽误了时间,没法追上。
我身边的黄总知道,麻烦来了。在一个老板来往的会所,女人捉奸的迹象很明显,如果闹大了,会影响会所的声誉。老板们来这里,无非想要的,是个自由隐蔽和安全。
我低声对黄总说:“你叫张总别出来,别乱走,交给我来。”
乔姐开始质问前台,声音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她那甜美的中音,如今变成了高频。
我马上上去,我身后是黄总。我要演好这出戏,此时,我才是男一号。
“姐,是你?”
我假装大声吃惊地问到。
“哎呀,是小庄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