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也是因为班长的教导。”
“正因为这样,他不再来劝你了,让我来。兄弟,按我的分析,你们走不长了。为什么?家庭需求论,我跟你讲过吗?”
我点点头。他的家庭需求论,就是互补关系的建立,夫妻提供给对方最要紧的需求,才能够使家庭稳固。
他本人,就是这个理论的实践者。嫂子需要稳定、尊严和富裕的家庭生活,他提供了。他需要自由和开放,嫂子提供了。这一对夫妻,是绝配。他们在一起时的热恋状态,他们在分开后的各自相安,是一种非常独特的夫妻关系。
“但是,你和妍子,能够互相提供什么呢?事业上的合伙人?不对。你们的事业,没有什么共同追求的。如果说过去还有,就是酒吧,但是,现在,妍子对酒吧已经不感兴趣了,她本人都没去过了,是吧?”
他怎么知道?肯定是班长告诉他的。我又没跟班长说过,肯定是班长平时故意打听到的。班长为了掌握我的情况,费了多少心思!
“你们两个,并不需要很多钱,况且,已经有的钱,已经满足了你们的基本需求。我看得出来,更多的钱,也不能给你们带来更多的快乐,对不对?你们有建立在金钱基础上的宏伟计划吗?如同我一样探索未知的市场?如同李茅和然然一样,发展一项领先的技术和公司?如同小苏和他老婆一样,可以在金碧辉煌的生活中找到快乐?你们都没有。如果金钱不是用来构筑某个共同感兴趣的事业,挣钱就不会带来快乐,这叫什么?心理学和经济学都用的那个词?”
我回答到:“边际效用递减。”
“对,是那个意思。我没你有知识,说不出来,但我感受得到。”
王班长继续说到:“你班长是古代道德的遵守者,他信奉的信条是: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这就是他说不出口的原因。但是,我要问你,你跟妍子目前的状态,是婚姻状态吗?小庄,你不要骗我,你们现在,有没有稳定的性生活,我都值得怀疑!”
我不好否认,当然,沉默,也相当于默认。
“她信佛了,是吧?把佛堂都摆到了你们共同的书房,是吧?你班长每次到你家,都要借故,参观你们的卧室一番。这个结论是他得出的,因为,他无时不刻,在关心着你的幸福。”
此时,我还能说什么呢?这种情况已经被班长看出来,估计,爸妈也早就看出来了,我们还装什么装?
我不服:“王班长,我还在努力。妍子和我,都准备搞一个慈善事业,算是有共同的事业吧。把酒吧赚的钱,全部投入到上面去。在云南,准备像李茅那样,支援一个学校,提高他们的教学质量。算是合伙人吧?”
王班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要自欺欺人了,小庄。你与妍子,都在自欺欺人!”
这样评价我与妍子,如果换作其他人,我是难以接受的。但面前是王班长,是关心我的人,是洞察世事的人,并且,他的背后,还有一个,我目前最值得信任的班长。
“所谓事业合伙人式的夫妻关系,一定与夫妻这两个字有关。你们做个慈善,就叫事业合伙人了?我问你,假如你这个事,与我合作、与小苏合作、与李茅合作,有区别吗?”
问得好,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区别。虽然,我们出资,都是共同经营的利润出资的,这点,与他所说的人,看不出区别。但我们所委托的对象,有我们共同的经历。
我说到:“在云南,我与妍子度过了一段真正的爱情,我们还认识了共同的朋友,给我们启蒙了佛学的知识,我们共同觉得,那地方,与佛,与我们,都有缘分,也许,这就是区别。”
“佛教,与夫妻的身份,有缘分吗?伙计,那是出家人干的事,是不是夫妻,都可以。兄弟,那不是稳固夫妻关系的事业。何况,夫妻关系中,最重要的关系,在你们学佛有进展时,会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