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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所得,全部相授,而我,今天,只用它来做谋生的敲门砖。我有多久没温习他所教授的?我又有多久,没想起过他给我的遗言?     看着自己认真的字迹,想起自己出发的地方,我感到羞愧。如果有一天,我回想起当时到北京的初衷,我何以面对这些字、这些卦、这些回忆,我何以面对偶尔出现在我面前的,董先生的温暖?     终于翻到了,这是一个古代卜筮的范例。我的分析不错,这是董先生讲子嗣一章预测的例题,板上定钉了,即使我再与几个女人有关系,也不可能有子嗣。     我还有一点希望,是不是我起卦的方式错了?     分析这个卦,与自身经历有何不同。但明明是一一对应的啊。从卦辞来分析,属于行人平安之卦,坤,大地母亲,厚德于我,从现今我的际遇看,没错。     而且,我自己亲生的母亲,也埋葬在大地里面。行人,没错,我是一个漂泊的人,至今,还在寻找令自己安心的家园。平安,没错,我至今没有什么大灾大难。利行西南,没错。我爱上妍子在云南,我与妍子第一次和谐在云南。我与子精神到肉体完全进入婚姻状态,也是在四川,在那个房车之上,四川,也是中国的西南。     艮为山,我出生在山区,西南多山,也没错。而对我最神奇的命运指示灯,那个神仙般的中年妇女,在终南山、鸡足山。那个梦中反复出现的祭司,也出现在云南丽江那神秘的山间。     这个卦如此多的特征指向我,我没理由怀疑它。     怎么办?我环顾四周,又在找稻草。而那尊佛像,也看着我,神秘地微笑着。     我把笔记重新包起来,是该换个包装了,我暗暗说到。当我关上柜门,看着佛像,有点发呆。     妍子上来了,她走进屋时,我才发现。     “哥,你在干啥?”     那算命的纸还在桌上,我赶紧收起来,说了声:“整理一下笔记。”     妍子手里捧着一个花篮,问到:“好不好看?”     我点点头。心里还有一点窃喜,如同黑暗中看到一丝光线,她毕竟是想取悦我的,插花的目的,也是为了我欣赏,让我觉得好看。     但是,她却将这篮花,恭敬地供奉在了佛前。然后双手合什,口里念着一串经文,然后是跪拜,原来,她是把最美丽的东西,为佛贡献。     她的举动并没有让我过度失望。因为,她近来对我这不温不火的态度,如同与我的心,始终隔着一层窗帘。但她的举动反而提醒了我,是不是,在佛前做功德,可以改变命运?     我看过《了凡四训》,那本来是佛教中的普及读物。袁了凡先生被一个老神仙算过,命中无子,只能活五十几岁。但袁先生后来信仰佛教,整天做功德,后来不仅有子嗣,还活了八十来岁。     如果这事属实,说明,多做功德,是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的。为此,我振奋起来。妍子已经在做功德了,她是不是也有这个想法呢?     这给了我极大的振奋。如果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改变的方法就在身边,那么,就如同黑暗的隧道里,看到了出口,明亮的光线。     “妍子,云南的事,联系得怎么样了?”     “文大姐正在操作,估计个把月,就有眉目了。”     “那是好事,我们要做好。争取过段时间,我们再到云南去,怎么样?”     “看吧,不过,事情当然要做好。这是功德,也是安心。”     妍子对功德的理解,仅出于安心。这让我有点失望,毕竟我的目的,是想与她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也有点企盼,如果我们俩一同到云南,是否还可以将以前的爱情重来,是否可以继续恢复到,从前的恩爱?     她只是答了句:“看吧”。显得并不是很迫切,这就是让我失望的原因。不管她怎样想,我也要尽力促成这件事的成功,促成她与我一起到云南。     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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