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真是滑稽。
下午我继续着我的劳动,我在上午回来的路边又看中了一些野花,连根带泥地挖了回来,种在了院坝的四周。我想让层层迭迭的花,包围我们的居所,造成那种诗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跟她探讨一个问题,男人和女人之间,什么样的情况是最直接最合理的。
我们先说到了魏宁格,那个未经历女人的少年天才,他那本性与性格的书,然后又谈到古罗马的性开放与唐代的大胆爱情,最后驳斥了“存天理灭人欲”的教条。
但说来说去,都不能让我们兴奋并具有继续下去的兴趣。小池突然想到一句话:“管它那么多理论干什么?人类最伟大的意义,在于实践。”
我回答了一句:“哲学家总在想世界是什么,而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办!”
这两句话都与导师老马有关。
“劳伦斯探讨了性和身体,我们只要按他描写最美好的方式进行就行了。比如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萨特和波伏娃探讨了男女在社会中纠葛的实践,比如各自在周末与情人相会,互相为对方约会前打扮,结束双方收获的痛苦比快乐更多,仅有的幸福,只不过是某个时刻,痛苦少了一点。我们吸取他们的教训就行了。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对不对?”
我说到这里时,她咯咯地笑:“无耻!但真的很对。我不想拍手,我想打几下你这厚颜无耻的脸!”
结果,我的脸上,迎来了她的嘴唇,我一动不动,享受被爱的感觉。
月光稍微比昨晚淡了些,估计天上有薄薄的云。狗一夜没叫,估计它听懂了小池的话。
这个夜晚,我们没有更多的动作,我们只是相拥而眠。有时候,生活不需要激动,也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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