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多少名?”
我以非常自然的口气问到,不露痕迹了。
“您等一下,我把您那组的找出来。”对方这么说,我感觉不对,我得看看其他组的。
“你把其它组的都拿过来,我想看看张哥究竟是多少名。”我这也如同在大堂问的一样,冒险一试。
我报了张哥的名字,对方觉得陌生,但还是查了一下,在我们组名次单位的背后,写了张哥的名字以及他的名次和杆数,递给了我。
当我看到张哥的名字时,脑袋久挥不去的悬念终于敲定了,他果然在这个圈子,虽然他暂时不是会员。经理倒是没多问,她反正以为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大多是朋友关系,关心一下也很正常。
经理说到:“这个张哥是你朋友吧?他第一来,上次在球场打球的时候,在第三组,为什么不跟你一个组呢?”
“我跟军队组,他跟铁路组,业务不同,我们只是生活上的朋友。”我解释到。
此时不能立即走,免得被人怀疑。耐着性子,闲扯一阵。得到一个重要消息。
“庄总,这周六的活动你参加么?”经理突然这样一问,我猝不及防。
“看时间,其他还有哪些人参加呢,你所知道的?”对付突然的问题,沉默和乱回答都是错误的,最好的办法是反问。
“许多人愿意去当观众。反正比赛就他们六个人,抬桩看热闹的倒不少,你如果愿意,有时间,还是去看看吧,这六个人都是老手手哟。”经理这样说,我就要知道这六个人是谁了。
但我不能问这六个人是谁,我得换个问法:“我还是个新手,不太了解他们的水平,我只觉得李主任厉害。你见得多,你觉得哪个水平最厉害,哪个最差呢?”
“结果嘛,不好预测,反正都差不多。要是李主任发挥正常的话,是有可能得冠军的。但是上一次他们几个比赛,李主任只拿了第二名,估计有点不服。”
“他们经常小范围切磋吗?”
“几乎每周都来,当然特殊情况例外。李主任在外地可以调飞机,铁道部的,虽然有一个西安局,但家在北京。其余的,都住在北京,说来就来,”
确认了,如果张哥真的是跟铁路上的打交道,来的可能性非常大,到时候我要去确认一下。
“行,我到时直接到球场去,看看高手们的打法。”告别她后,迅速跑回房间,此时两边的风景仿佛不存在,我最好在方姐醒来前,回到那里。”
但当我进入房间后,发现方姐已经不在了。出了汗后洗个澡,想一想下一步的对策。此时,我得为下一步工作做一些准备了。
我想到的关键是:必须抢时间,必须做得自然。
结果,在我没有洗完的时候,方姐回来了。当她看到我在洗澡的时候,问了一声:“要我帮忙吗?”
“行,刚跑了一下,能帮我搓背吗?”
“来了”她欢天喜地跑过来,衣服没来得及脱,卷起袖子就帮我了,虽然我还是有点害羞,毕竟光着身子面对她,但此时我要镇定,假装很享受的样子。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调皮,故意给我挠痒,我笑着溜进了水里,然后冒出来说到:“别闹,方姐,本来挠得好好的,被你吓着了,差点呛出来。”
“羞不羞,一个大男人。”她故意开玩笑,把话题往那上面引。我既不能躲闪,又不能接茬。
我出来,背对着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她在背后问到:“庄总,乔姐没来,你白天洗澡干嘛?”
这个暗示的意思很明显,但我不想此时就进入那个境况。“小跑了一下,身上有汗,今天上午忙了一上午,泡个澡舒服些。”
出来后,我们说话。
“我就是顺道过来放松一下,晚上就回去,就没叫乔姐过来。”
“没有乔姐,你能放松吗?”
“方姐,跟乔姐在一起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