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大家所言论的一样,带伤下场的人,除了自怨自艾的否定外,估计在别人眼中,就是任人欺负的可怜。当然还有冲得过猛的人,突然体力透支,倒在地上休克的,需要很长时间醒来。”
“在奔跑过程中,人与人的关系随时在发生变化,当你试图理解一个落后者时,他可能随时以超越者的面貌跑到你的前面。”
这个比喻,跟我原来写的奔跑的中国大致上差不多,我很熟悉。
“我们认识世界时,有两种习惯,一是拉长时间区间,看较长时间的规律,但你看我刚才的图像,好像用五十年的时间间隔,也不能说明后面的五年。还有一种习惯,就是用空间的比较来确定自己的定位。比如定位自己,用我跑在12号与9号之间,但相互的位置关系在发生变化,这种定位也很短暂。”
对啊,认识事物,我们大体上都是这两种方法。历史地看,对比地看。这有什么不对吗?
“如果处在同一个奔跑群体内,这种看法大致上可以,但在不同的方阵中,这样看就不对了。比如,工业社会与农业社会的对比,就很困难。我们说小日本欺负大中华,这是农业社会的对比,喜欢用地域和人口来比较国力。而实际上,当时我们处于不同的方阵,也就是不同的发展模式中。应该这样解释:一个新兴工业国欺负一个古老农业国。”
对的,工业化国家的运行模式,生产模式,战争模式,所造成的差距不仅仅是武器的差距,更是模式上的差距。在同一张试卷上,中学生欺负小学生,赢面很大,哪怕这个小学生天资聪颖。
“谁知道,同时迎来工业化和信息化的中国,拥抱了全球化,这样的形势,列祖列宗遇到过吗?没有,古今中外都没有。三化同时来,别说你看不清,任何人,包括我接触过的大领导,都不敢说自己能够看穿。但是,聪明的人总是有信心,知道这是发展而不是灾难。最好的办法就是:干!至少你也要对这种风驰电掣的时代,保持着喜欢。”
这才是结尾,这才是收获掌声的时候。虽然中间有很多讨论被我忽略,但我至少感受到了聪明的人,有信心。我们何必要墨守陈规,把自己搞得苦大仇深的呢?
散会后,大家在外面的休息处交谈和喝茶,此时主题已经变为社交了。也有跟我打听手机生意的,也有好奇来问我温州工厂的。当然还有一个家伙很搞笑,他问到:“你原始资本是从哪里来的?”
“脑袋,他脑袋是个金库”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刚走过来的主讲佳宾,搞得我们都笑了。他问了问然然公司的情况,我按我的观察简单回答了一下,然后我总结到:“他们严格按你的说法走上了扩张之路,拥抱电子技术的一群年轻人,将头脑中的价值变现。”
在周边人的笑声中,他问到:“下一次讨论,庄总有没有兴趣主讲一课?”
“不敢,我没那实力,但是你讲课,我来听,希望得到邀请。”
“不甚荣幸!”
这种不卑不亢的热情恰到好处,最好的社交方式,就是让别人舒服,但又不太过分。
在其他人的闲谈中,也有谈论股票的。但奇怪的是,他们都没谈论股票的买卖问题,主要是讨论上市的东西。所谓库存估值c质押变现之类的东西,我接触很少,也不想参与。如果那个小马哥来参与的话,肯定会积极得多。
估计,在这种相对高端的人中,把自己公司做成上市公司,有一个高估值,有一个高的价格,就把自己的股权变现吧。也有可能,他们已经上市的公司,拿股权当融资工具而已。我不清楚的事不参与,不干自己不熟悉的行当。这是爸妈多年的体会,也是我所坚持的。
不凑热闹。天下的钱赚不完的,知道自己有极限。
现在我的状态比较尴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