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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厉害,你不仅完成了训狗的任务。连做饭c炒菜,都一并学得差不多了,仅这三天,你就差不多成了一个标准的农妇了。”

    为了逗她开心,我念了一句广告:“对我这样的农民来说,最高理想就是:农妇,山泉,有点田。”

    她背对着我,又吃吃地偷笑起来。

    第二天的劳动,就是平整路面和铺石头了。她跟在我后面,当我将路面平整后,就让她把虚土踩实。

    “庄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胖了,利用我的重量?”

    “不,这条路是为你修的,修踩得实在,就够了,这是量入为出,量力而行的考虑。”

    “真会说话。”她在后面欢天喜地,有时还哼着什么不知名的曲调。

    整整一上午,我们平整了这条小路。吃过中午饭,我们没有休息,在她洗碗喂狗的间隙,我挑上担子,从侧边一个山梁上,挑来一些石头,散放在路中,等她来了,我们一起按半米的标准,铺石头。

    这是一个体力活,本来不让小池参加的。她非要加入,我只好给她安排了一个像样的事情干:严格按半米的标准,给我划线,有利于我均匀地摆放。

    虽然累,但并不花多少时间。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就完工了。这时间,还是小池看了看手机后,才发现的。她接了一个电话,具体内容不太清楚,我也没问她。

    回来后,她先洗澡。她在里面洗,时间很长,我在门外烧水,问她:“怎么这半天,有什么事吗?”

    “别进来,不准偷看,我很快就好。”

    其实,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熟悉。但我现在不能看,她不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看与看是严重不同的。排除欲望的诱惑不说,光说看本身,就很有讲究。

    带着爱情和欲望的看,看到的是美丽和激情。不带这种感情的看,那就仅仅是观看。这种有欲望没爱情的观看,是邪恶的。小池的介意不是没有道理,也给我提了个醒。

    当新的一锅水烧开的时候,她出来了,问到:“你现在洗吗?”

    “不,我们先杀鸡,但是,你要出来帮助拨毛。”

    “我不想看你杀鸡,需要我的时候,你喊我。”

    我拿着碗提着刀出去了,在鸡笼里捉了一只最大的公鸡。杀了鸡,碗里盛满了鸡血。等公鸡没有挣扎,完全死了后。我对屋里感到:“拿个大盆子,热水,出来。”

    她应声出来,出门时,看见边上的血碗,尖叫一声,铁盆差点掉在地上。

    “不怕,鸡血是辟邪的。”我说完,就知道,这鸡血不能吃了,怕小池觉得恶心。我将鸡血倒在院坝外面的路口,假装念念有词,仿佛某种巫术仪式有关。

    “庄哥,你念的是咒语吗?”

    “是的,辟邪有咒语。在农村,在今天,还有许多咒语流传下来。有打鬼的,有打妖的,还有打狗的。”

    “什么?还有打狗的咒语。狗这么好,还用得着诅咒?”她和我一边在热水中拨着鸡毛,一边谈笑。

    “你家的狗对你倒是好,但是对于外人,尤其是过路的陌生人来说,也许是灾难。为什么金庸小说中,乞丐都有打狗捧?因为恶狗伤人,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那是你编的吧,真有打狗咒?”小池笑起来,估计不跟她露两手,她不知道我这农村小子的厉害。

    “你先把小黄拴得远些,我再给你念,免得把它伤到了。”我要增加神秘感,这一套,也是跟跑江湖的人学的。

    她果真把小黄拴起来,牵到屋子里面去拴住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她好奇的眼神中,有发光的东西。

    我站起来,伸直左手掌,右手在上面画一个“虎”字,边画边念到:“日出东方闯见饭狗二郎,黑白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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