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是多大的荣耀?
伟大的投资,其回报将更为辉煌。
要说更为传奇的人,得说先念同志了。当年,他带着八百人转战祁连山之时,人入绝境,饥寒交迫,命悬一线。为何如此?军事上失败,只好在绝境求生,他们所处之地,是敌人无法到达的雪山之巅。此时,他们真正的敌人是严酷的大自然。
一支队伍,最后的敌人如果只剩下大自然了,那么,它如果没有灭亡,在人间,它就是无敌的。
这是最严格的自我投资,虽然是被迫的,但也是最高级的。当先念奉命成立新四军第五师时,骨干队伍也是这八百人。在河南确山整编成立时,他动员时说到:你们是精英,你们是种子,今天我们这八百人,今后每个人都会是班长排长连长营长。这种严酷自我投资带来的自信,被后来的经历所证实。
抗日战争打完,这支八百人起家的队伍,变成了有六万正规军、十几万地方武装的庞大武装集团。可以这样说,那八百人,后来最小的也是连长了。这是没有任何军饷任何弹药配备的一群人,但他们在投资自我成功后,所产生的能量,是惊人的。
中原突围是另一个精彩。他手下的一名干将,张体学,用几百人将**高级将领、美**事专家欺骗得团团转,成功掩护了大部队的突围。
从此两年,李张分隔千里,互无音讯。张带几百人,陷于敌军精锐几十万人的包围中,几乎没有生存可能。但两年多后,刘邓跃进大北山,中央问李在大别山还有没有人,李说有。周问:谁?李曰:张体学。周疑惑:可能吗?为什么?李曰:他一定在,因为他是张体学。
这是何种自信?自我投资到一定程度,强大到几乎可以笑对一切人。
当然,他还有投资别人的事例。陈锡联,毛去世后的实际军队掌控者。解放前,他只是一个纵队司令员,军职干部。李打仗到家乡,寻访到陈正在乞讨的亲生母亲后,给予厚养,感动了陈,从此二人内心情感胜过异姓兄弟。毛去世后,中国处于巨大动荡前夜,叶帅起事前,对陈很不放心。事涉绝密,叶与李都不敢开**谈,用水在桌上写字交流,可见当时事情之紧急危险。
叶写了一个陈字,在后面打了个问号。李写了四个字“绝对可靠”,在大变局来临之前,在生死关头,以命相赌,哪里来的自信?李的自信,因为他在几十年前,就对陈做过真正的投资。
这种长线投资的眼光,是你我能够具备的吗?
他本人在会见三峡工程负责人的简短讲话,今天仍然有音像资料可见。集中体现了他对人的投资的极端重视。三峡工程可以算是现代中国最大的投资了,然而他是怎么说的呢?他说:我不懂工程,我只要求把想干事、懂干事的人配好,就行了,这就是关键。
看看,投资什么项目不重要,投资额大小不重要,投资哪些人,才是最重要的。世界上一切投资大师,都是一个路子。马克思说,人是生产力最活跃最革命的因素。诚哉是言。
我突然回头一想,我自己是不是也是一个投资对象呢?是的,我意识到了。首先,我是我父母的投资对象,以期得到家庭的收益或者成就感的收益。我母亲当年在嫁给父亲时,也算是一种投资。从当时来看,这个投资暂时以外公的投资盘算为准,以母亲的投资失败而告终。在对我的十来看投资后,母亲看不到任何收益的希望,就离我而去。而对于父亲来说,再大的沉没成本,也要继续投资下去,不仅是为了资金的收益,至少我也是他感情唯一的慰藉。想到这里,我为我父亲没有收益的投资,深感羞愧。
我对自己的投资几乎是无意识的。之所以我利用算命能够挣点钱,也是没有办法时的唯一出路。但是,我所掌握的技能,在市场上有一定的稀缺性,所以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