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这个业务,搞定厂长,就十有**了。
廖师傅和王工出去了,我给小池打电话。
“什么春风吹动了你?大白天的打电话?”小池就是小池,那有点磁性的声音,那充满意味的话语。
“你在哪里?”我问到。
“在公司,上班时间呐,不要问哲学问题。”小池的回答有些俏皮。
“有礼物要送给你,生日到了,要你公司地址。”
“好事啦,吓我一跳,我发给你。”她凭什么说我吓她一跳,我的电话有那么吓人吗?我得意地笑,我要到她公司去截她,真要吓她一跳。
短信接到她的地址,我换上了正规的衣服,出门打的,直奔她公司楼下。到了,买了一束鲜花,在她公司所在大楼下的一个咖啡馆,要了一杯咖啡,看时间大约快五点了。定了定神,给她打电话。
“礼物已经到了,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馆里,人家在等,你下去拿。”
“这么快,你是找上海的店子定的吗?”小池在电话里明显有吃惊的语气。
“你下来领就是了,别人等着呢。”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专门将位置转移了一下,背对着门,让她第一眼看不见我。
她的气息进来时,我感觉得到,这种敏感只对自己最爱的人。她先没看到我,进门后向里面深处看,没看见,一回头,发现了我。
她呆了,愣了,手足无措了。
我站起来,拿出鲜花,走到她面前,轻声说到:“生日快乐,我把自己送给你。”
她低着头,接过鲜花,跺跺脚,在我胸上捶了一下,笑到:“你吓我!走,出去,这里有同事,我们出去找位置谈。”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非要出去?羞涩,不是她的性格啊。算了,出去就出去。
和她一起来到地下车库,随她上车坐下,我们简单拥抱了一下,我感觉她的意思没那么放得开,就控制了自己的情感。估计上次在北京的车库,监控把她吓着了。
开车过程中,她望着我,笑了一下,脸红着说了句:“人家没准备好,你怎么就过来了,你来得太突然。”
我知道,时间和空间的距离感,是需要时间需要条件来弥合的,不可能瞬间进入情况。
但是,事情非我所想,她不是把我拉到宾馆,也不是接到一个环境优秀、闲人免进的地方,她把我拉到了一个法式餐厅。这是什么意思,她是把我当外人了吗?
她非常礼貌,职业装非常优雅,举手投足显示出一股海派风格。她对我微笑,她帮我点餐,她给我介绍每一个菜品。她给我倒酒,她给我分菜,她甚至还说起她与这个餐厅的渊源。我大老远跑来,你就给我看这个?这么久的思念在哪里?我们激动的过去在哪里?我们对未来的憧憬在哪里?
也许,她是在做某种铺垫吧,为了过会的反差。这符合小池和我在一起的习惯,我这样安慰自己。程式化地、有礼貌地用完了餐。
她给她妈打了电话,说是晚点回去。
我没想错,她这回把我拉到了附近的一个宾馆,开了房间。一进门,我就控制不住,我要把我这几个月的压抑释放出来,我要把我这几个月的思念表达出来。她开始配合我,慢慢进入情绪,她越来越抱紧我。
“庄哥,你感觉好吗?”又是这句话,我仿佛回到了我们在北京的那次,那个小池又回来了。但这次不同的是,她流泪了,甚至低声哭了出来。我问她,她只是摇头,我知道,她复杂的心情,不是我能了解的。她在我心中,就是一个迷。
我企图从身体的角度,窥探她的秘密,但终有一层隔膜,无法理清她的心迹;我也企图从知识的角度,梳理她的秘密,但总是止于辩论,结论无法清晰。她的神秘,其实更加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