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笑起来。经过一番折腾,两人在水中各捉两条鱼,从水中跳上绿草遍地的江边。
之前稍显笨重的身体,经过洗刷,江雨顿觉身轻如燕,像卸下千斤之担一样。右脚往地上一踏,左脚助力,如同鸟儿一样无息的落在树枝上,手作斗篷状,“师父,现在我们离我们老宅很远了。”易无乱鬼魅般出现在树上,双手也搭作斗篷状,惊讶的道:“是呀!离我们易山远了,怎么办才好?要是在这个深山老林里迷路了,要是有野兽饿了,我们就惨了。”江雨慌张道:“那还不快点找回家的路。”说完双脚急剧颤抖,不堪的从树上硬摔了下来,“诶哟,师父我的脚,我的脚。”江雨痛苦的嚎叫着。
幼稚的表演,弱智的对白。两师徒对此并不以为意,还常干此等弱事。在他们看来,只要高兴就好。
易无乱从树上急忙飘下,站在一旁责怪的看向江宇,“你看你!叫你做什么事情都不能这么急的。”易无乱把江雨扶起来,“好痛!好痛!师父,这个家伙好像断了。”易无乱眼神一变,惊恐非常,“这家伙怎么这么脆弱,怎么办好?这里可没有yào师。”江雨可怜巴巴的揉着脚崴处,“那你把我背回去吧,回去我们在想办法把这家伙好好医治一下,每次都这么脆弱。”
易无乱敲了江雨那个深受重伤的右脚,“嗯!真的断了,便宜你小混蛋了。”慢悠悠的蹲下身子,让江雨爬到背上,易无乱环住江雨双脚站起来,“诶哟,你小混蛋最近都吃的什么,变重了不少,差点都起不来了。”江雨趴在易无乱肩上无辜的道:“不是我变重了,可能是师父不行了。”
易无乱低叹,“看来师父真的老了,以后走不动不知道指望谁来背我这个糟老头子呢。”
江雨靠在易无乱的左肩上缓而不急的说道:“现在是师父背小雨,以后师父老了,走不动了。就让小雨来背师父,师父想去哪,小雨都带着师父去。”
易无乱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水在不经意间从眼角缓缓的划落而下,滴在他们走过的很多次的道路上,浸入了散发芬芳的泥土之中。“雨儿,长大了。”也许江雨如今不明白易无乱这五个字的含义,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
夕阳西下,树影斑斑,鸟儿归家,林中此刻显得很幽静。在林中的一座高山的半山腰上,易无乱背着江雨站立在山腰的一个洞前。“混小子,到家了。”易无乱摇晃了一下身子,结果后背没半点反应,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易无乱笑了笑,“每次都这样。”摇了摇头,背着江雨走进了洞内。
洞内不算大,显得很朴素,一张光滑的圆石桌,两小石凳。由几块木块简单的搭钩成的木架,上面放着日常两人的用品。还有一张大石床,上面铺着几层兽皮。在看去,一块大石门隔着的另一个房间,应该就是他们的书房了,此刻书房门关闭。
“师父!我怎么闻到一股烧焦味。”江雨睡在石床上翻身起来,在洞内大喊。易无乱在洞外已是手忙脚乱,用蒲扇在那一个劲不停扇火,浓烟滚滚,木架上的烤鱼已经黑不溜揪的了。江雨双脚弹起,从石床一跃而起,走出洞外。“师父,你让我太吃惊。”江雨瞪大双眼瞧向那依稀可见的烤鱼。
易无乱泛红的双眼已是烟熏的泪花在眼眶中直打转,脸上更是几道黑漆漆的划痕,“咳!咳!太难受了。”易无乱把蒲扇随手丢在一旁,急走向一侧透气。“师父啊!这个怎么吃。”江雨伸出食指指向焦黑的烤鱼。“好久没动手,今天开刀,没想到就成这样了,你等下,我下去就来。”就要纵身就往山底坠去。
“等等,等等师父。”江雨急开口制止。“什么事?”易无乱疑惑的转头看向身后的江宇。
“有情况!你看看,那条!那条!竟然还没黑呀。”江雨瞪大双眼吃惊的看着那还没糊掉的烤鱼。易无乱急定睛看去,兴奋道:“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