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墨羽凡走来,陆君同着急的迎了上去,“墨羽凡,你昨夜抱走的女子是谁?“
墨羽凡看着一脸焦急和期盼的陆君同,有些不忍的躲开好友的目光,“她是如霜。”
“哦。”陆君同失望的应了一声,“她是去驿馆找月儿的吗?我问过姸虹了,她发誓说通源镖局没有劫走月儿,所以别再让她擅闯驿馆了,事情可能不是表面看到的这样。”
听到陆君同这样说,墨羽凡怕再接下去会漏洞百出,便有意引开了话题,“陆君同,你既然恨她,为什么不直接忘了她?”
“忘?”陆君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有些狼狈有些自嘲,“我也想忘,可她的每个表情都仿佛融入了我骨血一般,我怎么忘?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我们相识之时的场景?”
墨羽凡蓦然回首,对上陆君同的眼睛里,“你那样是为了她?”墨羽凡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三年前他去草原寻一味难得的药材,却因连绵的大雪而失去了方位,可就在那片白茫茫之上,他发现了浑身雪满的陆君同,自己便欣喜的前去问路,却没想到原本冰雕般静止的陆君同却突然拼命的跟自己动起手来。墨羽凡永远也忘不了那时的陆君同,双目赤红绝望的挣扎在天地之间。可也是那意外的一架,竟然让他们打成了知己好友,把酒言欢秉烛彻谈,但墨羽凡心知雪中孤立之事的缘由,那定是陆君同的心底之痛,所以为避免再引起陆君同的伤心,便一直只字未提,哪怕后来自己多次去草原,也未曾再提起那事。而现在陆君同的主动提起,却让墨羽凡顷刻间想起了那副画,纷飞的大雪中,女子策马而去的画,再想到映如霜恰好失忆三年,转而明白了一切,“她就是那个时候走的?”
陆君同还未完全从沉痛的回忆里抽身出来,但伤心的神情已略微平静,“所以墨羽凡,你说你让我如何忘得了她。”
墨羽凡内心矛盾良久,终于开口问道,“那如果她忘了你呢?”
陆君同嗤笑,“我知道。”
墨羽凡吃惊,“你知道?”
陆君同对墨羽凡的吃惊不以为意,“她根本就没有心,又怎么会记住我。”
墨羽凡心松的呼气,“那如果她爱上别人了呢?”
“那我就杀了那个男人,她爱一个我就杀一个,她爱一百个我就杀一百个,今生今世她只能是我陆君同的女人!”陆君同冷冷的宣誓着,目光深沉的看向远方。
墨羽凡的双手用力的攥拳又缓慢的松开,一时竟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好友。
陆君同沉默片刻,凝眉开口,“姸虹说通源镖局的人绝对没有劫走月儿,但她的话我并不全信,你说通源镖局的确劫走了娴云峰的人,而且那女子的确穿着红衣,腰间银铃,那无论她是不是月儿,我都要找到她,月儿的银铃是她十三岁生日之时,我送给她的,世间仅此一对,不可能莫名的就在她人手中,如果找到那女子,定能找到月儿。墨羽凡你在中原人脉广布,你能不能帮我尽快找到她,找到她就一定能找到月儿的。“
墨羽凡开口答应,语气坚定的开口,“好,你先回驿馆。三日之内,我定给你消息。“墨羽凡心中暗暗做了决定。
陆君同离开后,墨羽凡快步向卧房走去,却没想到,映如霜却早已离开,静儿弯着身子站在床边。墨羽凡隔空解开静儿的穴道,静儿急忙跪在了地上,“少主恕罪,你刚离开,主母说让奴婢帮她在身后垫个枕头,可奴婢刚过去,她就点了我的穴道,强行起身离开了。“
墨羽凡气急,暗自后悔没有多派几个人看着园子,急忙吩咐白亦飞去派人找人,心里暗自思忖,她受了内伤,应该走的不远,一边飞身亲自去找。
映如霜强撑着起身,好不容易坚持着到了院墙处,心中庆幸墨羽凡没有派人在院子里,更庆幸院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