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移事件过了一个月之久,村民们陆陆续续的返家。小山村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与安宁,村民们开始了正常的作息。男人为了生活起早贪黑,女人为了自家男人缝缝补补,老人为了安亨晚年又在村中大树下聊天打屁。
正午最热时分,一群花白头发的老者又在大树下胡言乱侃。
“玉财他家娃是怎么回事?”一位老人颇感兴趣地说道。
“你说祥子那娃,真是怪了。”另一位老人接口道,还颇有顾忌的东瞅西望了一下。
“你这老东西,快说。看什么呢?玉财上山了,我刚经他家门口,看见他媳妇正做饭呢。祥子那小娃子也在午睡。”一众老人跟着起哄。
“我家二子给我说,那天他安排人迁移呢。就那次打雷震得山都动了那天”这位老人说道。
“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那么响的雷。真是吓死人了。”
“我说,我们都半截入土了,还怕什么啊。我都不怕。”又一位老人说道。
“你这老崽子,是谁那天跑在了最后。还大叫,等等我,等等我。”众人跟着一片哄笑。
被说之人恼火了起来。站起身来就要和另一老者掐架。
众人纷纷劝解。
“快说,那天你二子给你说什么了。”其他老人说道老人才整了整衣衫。重新坐了下来。
“我家二小子说,他那天看见玉财媳妇在人群中东奔西跑找玉财。说他家祥子全身发热,看她焦急样,估计祥子娃快不行了,后来听说两人抱着祥娃子上山了,好像要翻山找先生。回来之后祥子就不一样了,你说祥子娃那么小,出生不到三个月,怎么病了一场就会下地乱跑了呢,还会说话?你说那治病先生得有多厉害。后来我家二小子去了山那面那个村办点事。就去找了一下那治病先生。你们猜那治病先生怎么说。”
“怎么说?”众人异口同声。
“那先生说,他跟本就没见过玉财夫妻俩。更没给祥娃子治过病。他们那天全村也迁了,村里比我们还乱呢。他跟本就没在家。”
老人清了清嗓子,十分满意众人都伸长脖子的样子。
“我家二小子猜,祥娃子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众人纷纷”哦“了一声。
忽然一个老人站了起来说”我说呢,那天我正在用铁爬子爬草,忽然爬住一个小娃子,吓我一跳。一看是祥娃子,我担心了半天,那娃子骨碌一下就爬了起来。我才松口气,你说这娃子没事往草里钻干什么。回家之后,我发现铁爬子断了两个齿。我还纳闷呢,明明爬着那娃子了,祥娃子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呢。你这么说,合着我那两个爬齿是被他挌断的。看起来祥娃子真的被附体了“老人说到这,其它老人也跟着说起祥娃子这段时间的异常。
天不知不觉的黑了下来。当玉财拖着疲惫扛着一个獐子回村里候,发现别人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眼神纷纷躲闪,都不言语。他走近了,和众人不停的打招呼。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应他的。他似乎隐隐知道了一些什么。
玉财这段时间生活很平静,可有件事他很不平静。就是他们的祥娃子,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很不一样。会跑会跳会说话,很正常啊。可发生在一个三四月大的孩子人上就不正常了。他和他妻子不一样,每当这娃子喊”爹娘“时,他的妻子都会很幸福的笑了。而他却在发抖,经过几天适应之后。强迫自子不停的想,”我儿子是个天才“他总是这样给自已说。而且自已也能渐渐也接受了。
可是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儿子跑路绊倒了,扑倒在家中火堆里。儿子就在熊熊火焰中伸出双手,向他喊”爹,抱我“。
他在拿着大砍刀砍柴,儿子就拿着小砍刀砍柴。不说这么小的孩子砍柴比他砍的还快。让他崩溃的是,小孩子不小心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