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扣在了司马步峰的头上。
——自己的未婚妻子和好基友欧阳春秋紧紧拥抱在一起。
朋友之妻不可欺!
寒芒从鞘中微露。
“我要杀了你!”破口欲出的五个字却欲言又止。
“春秋,你何必为了步峰舍弃你我儿时的约定?”上官蕊儿幽怨地抚摸着欧阳春秋的胸膛。
“蕊儿,步峰是我的生死兄弟,只是为了步峰,却委屈了你。”握住上官蕊儿的纤纤素手,叹息着的欧阳春秋有些哽咽。
生死兄弟?!欧阳,虽然我叫司马步峰,但你这是要把我逼疯的节奏啊!
“让爱很伟大吗?就像你小时候总是把玩具让给步峰?那我算什么?一个玩具?”上官蕊儿柔丝般的眼睫上沾满了晶莹。
沉默
欧阳春秋拥着上官蕊儿柔若无骨的双肩,用下巴抵住她的发髻。俊朗伟岸的身影随着抽泣微微颤抖。
“疯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你们既然相爱,何必瞒得我好苦,罢罢罢,反正自小孤儿一个,祝你们幸福吧!”司马步峰心如刀绞,放下手中浓密的柳枝,转身离开。
把自己仅有的几件衣服塞进一个编织袋,司马步峰搭上了从不周山岛去往大陆的游轮。
“一定要泡到一个比上官蕊儿还要漂亮的妞!”站在甲板上的司马步峰握紧拳头,俯瞰着在夕阳余晖下波光粼粼的海浪,给自己定下了让人大跌眼镜的志向。
“嗡嗡嗡一”马达声从远处海天相交的地方传来,咆哮着越来越近。
十几艘快艇像一群饿红了眼睛的狼,从游轮的对面包抄过来。
“是海盗!”水手的一声惊呼像一颗石子丢进原本风平浪静的湖。
甲板上的人群像没了头的苍蝇,奔躲逃窜。
妇女的尖叫,孩子的哭泣,男人们的咒骂像一首很不和谐的交响乐和着已经靠上来的快艇奏起。
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荷枪实弹的海盗劫持了游轮!
“都到甲板上站好!”一个戴着西部牛仔帽的独眼海盗头儿举着ak47朝天放了一梭子。
海盗们驱赶着人群,就像驱赶着一群受了惊的小鹿。
枪支组成了围墙,圈起了这群待宰的羔羊。
“你们这是在犯法!”花白胡子的船长在最后一个字刚刚出口瞬间就被ak47打成了马蜂窝。
“不知死活的家伙!所有人注意,交出你们身上的首饰和现金,就饶你们不死!”海盗头子咆哮着,露出一口的大金牙。
“羔羊们”虽然很不情愿,但都在慌慌张张地把身上值钱的玩意儿掏在手里。
“啪!”一个磨磨唧唧不愿交出自己钱包的中年妇女在与海盗小兵的拉扯中被爆了头。
“我没有首饰和现金,但我有钱可不可以?”一个声音不慌不张的响起,在海盗们和“羔羊们”的集体注目礼中,司马步峰大喇喇地迈着八字步跺到了海盗头子的面前。
海盗头子眯缝着仅有的一只眼睛,看着这个笑得六畜无害,却明显欠抽的文弱小子,竟然一时没有听懂司马步峰话的意思。
“你没有现金,那你的钱是什么样子的?”海盗头子紧了紧手中的ak47,他没明白这个傻子的疯话。
“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我厂子里取。”司马步峰对ak47熟视无睹,嘴角咧着无所谓的笑。
“你的厂子在什么地方?”海盗头子居然有点相信这个貌不惊人却一身臭气的邋遢小子了。
“火葬场在哪你总认得吧?”司马步峰双手交叉在胸前,穿着人字拖的一只臭脚的前掌上下抖动。
“你t耍我!”海盗头子觉得自己被耍了,而且是被一个傻子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