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虎我艹你祖宗十八代!老子和你有杀父之仇吗!”赵大公子惊出了一身冷汗。
扑通一声,赵大公子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声嘶力竭道:“九千岁c老祖宗,草民冤枉啊。”
魏忠贤低头俯视赵大公子一眼,冷冷说道:“崔大人乃本督股肱,怎会冤枉你一介庶人,本督念你尚有几分才俊,且给你一个自辩的机会,说吧。”
“艹尼玛啊,原来是你就是崔呈秀!”赵大公子心中大骂,同时哽咽着说道:“草民谢九千岁不杀之恩,九千岁圣明。九千岁既让草民自辩,草民就斗胆放肆了。崔大人方才所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试问,这天下万物苍生,轮回生长,何来定数之说啊,所谓定数之说,皆乃虚妄,岂不知天下之大,一人纵使尽其一生,所至之地,不过是沧海一桑田,所见之事,不过是过眼之云烟。至于这谷贱伤农之说,又与金银何干啊,谷贱伤农乃是因为商旅不通,无法交流之故,金银足则商旅兴,商旅兴则可损有余而补不足,如今天下皆受困于金银不足,废金银而行纸币则可一劳永逸解除此弊端,只是这这纸币需以朝廷信用来担保,如往昔,朝中多有奸佞之辈,纵有此善法也无法推行。但如今,上有圣天子在位,下有九千岁执掌朝纲,朝廷之内更是众正盈朝,正可谓推行此法之良机。草民只是将澳洲国内之情照实说出,纸币之法行与不行皆由九千岁定夺,草民何罪之有啊。”言罢赵大公子再度失声痛叫。
“好你个卑鄙之徒,竟然还留有如此阴险的后招!幸亏今日不是在朝堂之上,否则本官岂不是要遭了你这卑鄙小人暗算。”崔呈秀闻言大怒,如果不是九千岁在旁边,只怕就要冲上来殴打赵大公子了。
咱们崔大人也是气糊涂了,赵大公子一介化外草民,怎么能有机会在朝堂之上暗算您老人家呢。
崔呈秀冷哼一声,不再发话,只是静立一旁等待九千岁定夺。
赵大公子这一番话有礼理有节,(最重要的是,在结尾之处鲜明地指出了九千岁在朝堂之上无可替代的地位。)直听得魏忠贤在心中暗暗替赵大公子感到惋惜:“如果这猴崽子是个阉人的话就好了,就凭这番见识,再加上咱家的抬举,恐怕三十岁之前就可以坐到司礼监秉笔的位置上。”
魏忠贤还是过于保守了,其实,完全可以向赵大公子提出这个具有建设性的提议。虽说,大明律中有规定,家中不满四子者禁止阉割。但是,谁又能保证赵大公子不会声称自己家中弟兄众多,并且十分赞同这个提议呢。
虽说魏忠贤非常认可赵大公子的这番说辞,但也并不代表九千岁就是傻子。
禁用金银独用交钞。你赵大公子说的倒是轻巧,不说实施了,如果九千岁今天敢把这话放出去,明天就会有人上门来杀魏忠贤。
开玩笑,如果有人拿纸来和咱家换银子,咱家还不得把他的皮给剥了。看来还是印宝钞比较靠谱。
想到此,魏忠贤开口问道:“猴崽子,起来吧。这澳洲既是你的故国,这“人民币”也是你常用之物,你可知道这人民币制作的法门。”
“九千岁有问草民不敢隐瞒,这“人民币”制作之法乃澳洲朝廷不传之秘,草民仅是知道这“人民币”所用纸张主要是由棉花构成,也正是如此“人民币”方才得以具有不惧拉扯c不惧揉搓c不惧水浸的特性,至于这“人民币”所用油墨和印版的制作之法,草民却是不得而知。不过,以草民之见,我朝如要制作纸钞,只需参透这纸张的制作法门既可,至于油墨c印版则可弃之不用,暂用我朝现有之法。只是想参透这“人民币”所用纸张,料想也非一日之功。”赵大公子已经掌握了窍门,这时候实话实说反倒是更为安全。
什么?为什么不同时研究油墨c印版制作之法。
你是人头猪脑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