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确定你是来做饭的吗!”野狼的住所不过是一间茅草屋,如今又住进了两个不速之客,便显得更加拥挤。茅草屋的顶上铺洒了些干草,柴火什么的,小屋的一旁是石头搭建的厨房,厨房简陋,有着泥土围成的锅灶,大锅是铁制的,往往咚咚作响。厨房里没有粮食,若是饿了,就要自己到附近打野味,采野果,摘野菜。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出去找东西倒是很方便,可自从来了一个病患外加低龄幼稚低能儿,野狼的生活简直可以用四个字概括,那就是水生火热。
阿菊躺在病床上,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了床,做饭的人物自然而然就交给了两位男性处理。怪就怪在野狼泰国轻信哈喃,哈喃信誓旦旦地保证说,“做饭有什么难的!”于是,他便任由着厨房遭到毒手。
野狼扶了扶头,不耐地摇摇头手,挥走浓烟,“你真的确定不是来烧我的房子的吗?”
哈喃可怜兮兮地望着野狼,好像才认识到自己犯的错。他手里挥着铲子,灰头土脸地倚在一旁。
“你确定会做饭?。。。。。。那你能告诉我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吗?”野狼叉着腰,气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额。。。。。。”哈喃迟疑着,结结巴巴地解释,他衔起锅里的一块黑乎乎的外表焦黑的不明物,闻了闻,表情有些怪异,“我想。。。。。我想这应该算是野鸡肉吧。”
“鸡肉!”野狼突然跳了起来,激动地询问道,“哪儿来的?”
哈喃晃了晃脑袋,有些不明所以,“就是角落里的那头鸡啊!嘿嘿,我瞧见它活蹦乱跳的,就顺便抓起来了,可是还真没想到,做饭竟然那么难,娘亲做饭的时候我经常呆在一边看,也没有实际上上手那么难,真是奇怪啊。不过呢,我觉得吧,这鸡肉虽然卖相不好,可是味道尝起来应该挺不错的,不信的话,你试试?”
得了吧,就这副模样,还想要我试试,野狼心中不屑地想着。他转念一想,又开始心痛那只养了多年的鸡来,真是可怜啊,到最后还是成了人家的盘中餐,盘中餐也就罢了,死相还这么惨,哎,早死早超生吧。
“哈喃,算我求你了,别再毒害我的眼睛和味觉了。”野狼这次真的是头大了,被哈喃的单纯愚蠢搞得五体投地。他的头要的像个拨浪鼓,机智地拒绝了哈喃的请求,连忙推着哈喃赶快离开是非地。
“不要这样啊!我还想了很多菜式要做给大家吃呢!”
天啊,那你不做出来毒害人,就是最大的仁慈了。
“哎呀,不用不用,你看你做菜累了吧,还是去休息休息。况且,来者是客,那有客人做饭的道理,是不是?”野狼第一次低声下气地求人,他可不希望自己唯一的住所就这样被哈喃一个大大咧咧的冒失鬼完美破坏。
“这样啊,好像也对。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哈喃就蹦跳着逃离了灾区,只剩下野狼一个人救援了。
阿菊从疼痛中心醒来,被底部的硬石板隔得生疼,她扭了扭身子,疑惑着自己在哪里。忽然,她听到两种不同的脚步声,一个明显轻快活泼,一跳一蹦地靠近这一着,而另一个则明显沉重许多。没多久,一个人推开了房门,当阿菊将目光转向那人时,莫名地哗啦啦的眼泪就从男人的眼睛里流出,不是吧,苦情戏?阿菊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人是哈喃,心里悻悻的。
她偏转过头,果然,是一双绿色的眼睛,阿菊心中微颤。
“谢谢你救了我。”
她起身,不知想要做什么。但还是被野狼拦住。
野狼又以一种不是很友善的眼神刺穿了阿菊,那气氛僵硬,尴尬。
哈喃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欢喜地跑到床边,亲昵地叫到,“阿菊,阿菊,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你都睡了好几天了,我每